你遇到过日日叫床至天亮的邻居么?你遇到过肆无忌惮的熊孩子么?你遇到过讹救助者的老人么?生活中有太多事情令我们抓狂而无能为力,毕竟道德是约束自己的,而不是强迫别人的,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些“小事”
而葬送自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里的居住条件显然没有同路人独门独户、水电齐全般优越,这晚我们聚集在阿芙罗拉的房间招待着刘鹏夫妇。
“废话,必须是合法夫妻,证都有了。”
刘鹏说着从衣服内兜掏出了个红色小本甩在了桌子上。
“这尼玛自己画的吧,字都写错了。”
主人端详了半天又递给了斯科特。
“在这战火燃烧的岁月,还有几个人能像我们一样珍重爱情。”
刘鹏一个兰花指捏着杯子抿了口茶。
“说人话!”
主人不耐烦的说。
“别人也不结婚啊,看对眼就直接睡一起了,哪可能批量生产,这可是我亲手操持的,切……你俩也是直接就睡一起了吧?”
刘鹏翻了个白眼,然后瞅了瞅阿芙罗拉和主人。
“我倒是想……”
主人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
“说什么呢?”
阿芙罗拉从后面使劲儿拍了下主人的后脑,主人满脸无辜。
“你这上面画个佛像是怎么回事?”
斯科特指着结婚证往刘鹏眼前送。
“这不是特殊时期么,八九十号人愣是找不出一个牧师,倒是有个日本和尚,我寻思稣哥和来哥的工作性质应该差不多,就让那和尚主持的。”
刘鹏一脸认真地解释,听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那没来段大悲咒?”
主人调笑着。
“唱的啥不知道,反正当时挺热闹。”
刘鹏一脸幸福地看了看身旁的哑哥。
“你老公陕西人?”
主人无由来的问道。
“怎么说?”
刘鹏一脸疑问地看着他。
“阔额宽腮,刀削似的颧骨,倒悬的剑眉,活脱脱就一兵马俑啊!”
主人伸出手指盘点着。
“哈哈哈……你这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刘鹏大笑起来。
“能听着不?”
主人接着问。
“貌似不能,但是我说的话他都答应。”
刘鹏先是遗憾地收敛了笑,然后欣慰地又望了望哑哥。
“啊吧……”
哑哥适时地应道,又勾起了刘鹏的笑容。
“看你现在这出儿,叫你名字咋这么别扭呢?”
主人为难似的发着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