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三个月,也不要让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入府,否则会坏了风水,散去周家的气运。
他很信那道人话,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可一直照做呢。
“你们周家祖坟,被人放了一具死了数十年的红衣女人尸骨进入。”
“那红衣女人的尸骨已经成了恶煞,正抢夺你们周家老祖宗的气运。”
“偏这段时日,你们还时时去供奉这只恶煞。”
“拿你们周家的气运,给你个恶煞做嫁,想必周老爷也不会愿意的吧?”
姜南枝正色回道。
她会知道周家这段时日还时时带着祭品去祖坟上香供奉,还是因为那祖坟留下的香烛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不可能吧?”
“前些时日,我们才给老祖宗的坟除了灵。”
“老祖宗也没在托梦过来,说他有什么。”
“必然是姑娘,你搞错了。”
周福生摆了摆手,显然还是不相信姜南枝说的话。
之前那个道人,一看就是玄门的高人。
但是这个小姑娘吧,说自己是玄门的人,可他左瞧右看,那也不不像啊?
会不会是这个小姑娘遇到了什么难处,急需银子救急,所以才会装作是玄门的人,来骗银子的吧?
看了看乔装成脸毁了容的魏期,又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慕北行,周福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一个小姑娘的,要养一个毁容的男人,又要养一个断腿的男人。
实在太不容易了,也太可怜了。
于是周福生忙小声的吩咐人去准备一百两银子送到客厅来。
这么个好姑娘,能帮一点,那就帮一点吧。
“周老爷,你不信?”
姜南枝微微蹙眉。
这周老爷,怎么一副看她可怜兮兮的眼神?
“信,信,小姑娘啊,你稍等一下。”
周福生只当是姜南枝被戳穿了谎言,有点不高兴。
小姑娘脸皮薄嘛,他也稍微能理解。
于是他顾及到小姑娘的情绪,忙点了头应声,敷衍着姜南枝。
这周福生还真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姜南枝,慕北行,魏期突然有点没想明白。
这周福生,到底是怎么成为桐城商的?
他这样的人,真的不会被人骗的团团转,而后被人夺了家产么?
“周老爷,我并未同你说笑,也并没有哄骗你的意思。”
“我所言,也没有一句虚言,你当信我。”
姜南枝真的极少和人解释那么多,主要是这周老爷,实在也让人生不出什么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