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韦钦回头,皱起眉头,满脸不悦:“你怎么回事?啊,喝了醉醺醺跑来砸门撒泼,如果谭庆在家会怎么想?还有,你喝了酒还敢开车过来,万一查酒驾怎么办?姜佩打你那么多通电话不接,惹的她又赖我这里。要不是我反应快,扯出谭庆陪你喝酒,现在还能这么闲着,不知得多闹腾!”
“韦钦,你跟我上床了吗?”
刘升猛地来了一句。
“什么?”
韦钦懵呆,随即怒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既然我们没有上过床,那有什么见不得人?你遮遮掩掩干嘛!”
刘升沉着脸,眼里阴森森。
韦钦心里一怵,愣住。
“不过就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聊聊天,你不去,可以直接跟我说,非得绕这么大圈子,不费劲吗?”
刘升越说越气,他感觉很不好,似乎被韦钦耍弄了。
韦钦见他误会,又知晓他有心结,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刘升,我跟你保证,我真的没糊弄你。下班回家想换件衣服,恰巧谭庆在家,他也没跟我说他回来,我根本不知道。然后就卡在那里,我没好意思找借口出去,你也知道他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这次难得多几天假,我公公骨折手术,他又得忙了。”
刘升脸上的阴霾逐渐淡薄,晴朗许多,他问:“昨天晚上。。。我没怎么着吧?”
“来的时候砸门大喊大叫,进了屋里倒还好,趴着就睡。”
韦钦摇头叹气,想起刘升昨晚醉酒的样子,她还是心有余悸:“算了算了,不提了,走吧,姜佩可别等急了。”
她昨晚被他使劲摇晃摔了一跤,可不轻,今早腰和屁股这一块痛的很,差点翻不了身起床。
刘升没再说什么,跟着下楼。
其实,韦钦倒也理解他生气撒酒泼,姜佩刚迷上赌场那会儿,经常找借口蒙他。后来,她深陷进去,无法自拔,更是连借口都懒得哄他,干脆不接电话或关机。
刘升担心之余,满大街找寻。
这些事让他心里有了结,以致于容不得半点隐瞒,若有什么跟他直说,他也能理解通融,要是故意欺骗他或找借口搪塞,那他将人都恨了骨子里去。
韦钦心里有数,所以她每次找他帮忙事情或手头周转,她都是如实告知,不敢含糊。
这事解释开了,刘升心里的疙瘩也没了。
他昨晚喝醉的原因是,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后来,韦钦又爽约,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不接。了个信息说谭庆在家,她对谭庆什么态度,刘升会不清楚?谭庆不可能绊住她,她也不可惧怕谭庆不敢出门。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根本不想出来陪他解解闷而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前天刚承诺给她找房子,出付款,她也承应事成之后俩人关系更进一步。
这么两天工夫,她居然连面都不愿意见他,而且还是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失约。
但韦钦的解释也合情合理,刘升相信了。
他之所以跟韦钦走的这么近,原先他是因为心里苦闷而想找个不认识的人聊天,舒缓痛苦。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现韦钦不像一般的女人寂寞无聊时找个目标。她其实很顾家,也愿意付出,那怕将她自己置于狼狈不堪的地步,她仍然拼尽全力以赴。
所有的凶悍和泼辣都是为了守护一个家。
这一点触动刘升心里最渴望又求而不得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