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地久天长——”
“友谊地久,天长——”
“谁都不能忘了彼此,一定要联系。”
四个女人在学院角落的烧烤店点了一桌子的烤串和烧酒,喝的一塌糊涂,哭的脸花成一团,最后更是哭笑不得的抱到了一起。
作为家属,自然不会让内人们被打扰捡尸。
就在相隔不远的大堂一角,三个男人端坐在一桌,桌上简单的摆了煮花生,绿毛豆和一壶菊花茶。
蒋帆热爱场面,热爱结识人,当先端起茶,饮一口,笑,“作为内人,我们彼此也要常联系才是。”
“一定。”
徐华的男友是她家乡山长的公子,天下有名的白鹭书院,也是她的堂姨表哥,为人谦逊,待人真诚。
“自然,”
孙庆芳的未婚夫想法也很开明,“大家今天竟然坐在一个桌上吃饭,那就是旧相识。”
生意人家的公子,再反叛,从来不怵应酬场面。
不用多言,也可以看出,徐华是跟随他堂姨表哥考入的学院,孙庆芳则是尾随她未婚夫。
而蒋帆,作为一个耕读人家出生的小地主,在这个学院里作为风云人物,可见其才智!
此时他也主导了整个场面。
“闲时常听安雅称赞孙同学为人豪爽义气,想来路同学日后也是四海闯荡,日常见闻多是我们生平罕见的,可有什么新闻?”
“倒没有什么新闻,”
路珏看了看孙庆芳,见她们喝的尽兴,“海路上每年出的异世可大可小,倒是新近有一件,在东大6出了个于姓大富豪,原是个走投无路的穷书生去赶考被强盗冲散了,一路乞讨到了滨海,赌得了一张船票。人家要贩海货,他耗尽了身上的铜板换了十筐熟的快烂的橘子一同带上海船,不想在一个闲逛的海岛上,叫土人赏识换了十个大龟壳,里面倒有几十颗明珠,一下海船叫他无意中现了,置下好大的一片产业,又在一场动乱中得东海岸的豪族赏识招为女婿,现在已是东丰的国主。”
这话,叫两人都听住了。
“海外这样一年一出的财记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蒋帆嗤之以鼻,但转眼,他又描补,“可是真的?”
“如何不真?”
路珏笑道,“我家在那边就有生意,专门收棉花来滨海,十船货倒有五船是他家的出息。”
“倒不知道他可曾回来寻根?”
徐华表哥倒是更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