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隔得远,只听那名举人自称是姓姜的。。。。”
“身上可穿着儒裳?”
“是。。。”
“噢。。。。。。。”
宁完我与这些人说了良久,转头见鄂硕已审问回来了。
他坐在长桌上,伸手看了看其上的诗题,道:“没搜到?”
鄂硕不答。
“老夫都说了,人已经走了。”
“我已下令围住了富国寺,他们怎么走?”
“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宁完我道:“从索尼谋立到多尔博的文会,处处出岔子,一个比一个阴,老夫就不该贪着陈名夏软禁,接了这差事。。。。。。”
闻言,鄂硕深感无力,似乎明白了摄政王为何一直要求从轻处置。。。这些朝中的老狐狸,竟一个都不肯卖力。
“不管如何,此事都得继续办下去。”
鄂硕道:“你已接到差事,只能站在摄政王这边。”
“老夫知道。”
宁完我叹了口气,道:“此事就凭他们搅吧,不管牵扯出何事,老夫陪着一起玩命就是。”
如此感叹一句,宁完我才堪堪开口道:“老夫对细作之事是门外汉,远不比那些老手,但在赌场混了大半辈子,也知道世间之事无外乎是赌的是一个概率。”
“你想说什么?”
“他们分成了两拨,一人留在了千佛殿吸引追兵,然后换身成了儒生,你在偏巷中找到的那身官服就是凭证,陈掖臣则是有可能乔装往功德殿逃了。”
“线索断了?”
“不。”
宁完我依旧摇头,道:“你已重兵围住了千佛殿,那个留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溜走,但适才却没有搜到他,如此说来,还有一个概率。。。他已跟着人出去了。。。。。。。”
“谁?”
宁完我指着前方白壁的《浣溪沙》,忽然点评道:“单单上半段其实不算很惊艳,只在工整勾勒,其人能出去,想必还有精彩的下半截了。。。。。。。”
鄂硕一皱眉,道:“适才打听过了,写这诗的举人叫姜明,能确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