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思国思社稷。。。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
“你非得逼得所有人都跟你一起玩命吗?”
范文程淡淡道:“打了这么多年仗,要是怕死,也走不到这里。”
宁完我脸上已有些不悦。
他是通透之人,知道什么黄雀螳螂都是摆在面上给蠢货去看的,真正在争斗的是笼子前赌徒。从索尼到陈掖臣,都是被幕后的赌徒放进去的蛐蛐。
多尔衮临走前交代他去找到这些蛐蛐摸出幕后之人收集证据,可殊不知他自接到这份命令开始,也成了笼子里的玩物了。
回想着鄂硕想与他说的密事,此事对于宁完我来说,重要的不是能不能立功找到证据,而是怎么才能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所以他入局后第一件事就想劝范文程这个老匹夫不要再闹了。
无关双方阵营的问题,宁完我知道这就是一个无底洞。。。抓的蛐蛐再多或是铁证如山又如何?
到最后只能是摄政王与乾清宫里的输赢问题。。。谁知道以后事,自己会不会受到牵连?又会不会被人惦记上?
范文程目光一瞥,道:“你支开鄂硕,就为与我说这些?”
“老夫没心思陪你玩,但你要硬来,只能奉陪到底了。”
。。。。。。
看着范文程转身离去,宁完我沉默了一会儿,挥手让满查两个牛录又跟了上去。
身后有人过来禀报,道:“大人,都统大人让吾等回禀,怕是有些不好查。。。。。。”
“出什么事了?”
“今日文会乃是。。。多尔博阿哥办的。。。。。。”
多尔博是多铎的第五子,今年才七岁,他不可能会办这场文会,只能是有人授意以他的名义做了。
在如今还在留在京城的诸人中,也只能是那么几个。
听见又是出来这般大的人物,宁完我愈头痛起来,一把将酒壶丢到桌上,道:“那就先通报,告诉多尔博,这是摄政王吩咐我们办的事。。。。。。”
~~
“我对洪承铸并不了解。。。”
陈掖臣闻言似乎并没有反应,只死死捂住了伤口。
祁京看了一阵他,道:“若说周吉平白无故失踪了,你觉得是会谁人让他消失的?”
陈掖臣道:“还能有谁?别忘了他是正二品的重臣,除却宫里,如今身在京城知道细节的恐怕就只有多铎了。。。。。。。”
“多铎如今在哪?”
“染病在王府里。”
“怎么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