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打开来,见里面是令牌,玉佩,一个空空如也的荷包,以及她那张婚书。
她把那张婚书拿在手上,又将其余东西递了回去,道:“父亲明明知道,我当初就不喜欢。。。。。。”
忽然,有亲卫在外通报了一声,说是有要事回禀。
姜镶一挥手,也没顾忌什么,招他进来。
“什么事?”
“大帅,二郎让小人来回禀,说已找到孙文。。。。祁京了,确认过,就在九龙壁,二郎已带人过去了。”
“嗯,那小贼子还没出城?”
“是,二郎说他在等人,要一起走,另外,蔡统领也带人赶过去了。”
“如今呢?怎么样了?”
“属下来时,却没听见他要逃走,二郎应该也没想动手。”
姜镶闻言,笑了一声,道:“这黄口小儿是吃定了我们不敢动他?还真以为将接头之人送进来后盟约谈成功了?”
“去吧。”
“是。”
等那名亲卫下去,姜镶才转头看向了自家女儿,平静道:“知道为什么让你二哥过去吗?”
姜卿有些紧张,道:“不知道。”
“那是障眼法,让他放松警惕,其实蔡封过去才会动手,总之,爹已准备杀了他。”
“为。。。为什么。。。”
闻言,她已是绷紧了小脸,喃喃问道:“不是已经举事了吗。。。他对爹又没有。。。又没有威胁了。。。而且,他们也已准备走了。。。。。。”
“那又何妨呢?他们既是可有可无,那顺手杀掉,也一件小事罢了。”
姜镶道:“既是知道他是南边派来的弃子,是来恶心北方的,动手杀了也是小事,省的他再去京城连累那边的郑氏。”
姜卿低头不答。
姜镶又观察了一眼女儿的表情,叹息一声,缓缓说了起来。
“要不是知道南边奏疏和田平暴露一事,爹也就兴许放过他了,也许还会送他走,但就是他们效忠的明廷太不堪了,将爹和大同当成了筹码,随意丢弃在清廷的眼下,那爹也给明廷一点苦头尝尝,让他们知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利用的,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那小贼子也有些本事,杀人越货,劝爹造反,几番进来又出去,可终究被爹逮住了,可惜喽。”
“说起来,你在这拿着地图找,是祁京叫你猜他会怎么出城吧?”
姜镶笑道:“那爹就叫你猜猜,他的级会什么时候到总兵府来,你二哥杀人,是在军中出了名干净利落,这会儿恐怕骑着我那匹太盘马去追,也来不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