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萌,你喝酒中毒啦,究竟在说些什么鬼啊!”
……
阙洲激动的声音一惊一乍,祁念安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怎么回事,你们在哪家医院?我知道了……”
见阙洲终于挂断电话,他笑着问道:“阿洲,你这是和谁吵起来了?”
阙洲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老祁,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听了可别急。”
祁念安的笑容在脸上凝住:“是笑笑出事了?”
阙洲急忙解释道:“是她的事,但不是她本人。田笑的姐姐心脏病作住院了,她现在正陪着田笑在医院里守着。”
祁念安眉头紧紧皱起,他太明白田以秋对于田笑的重要性了,那是她爱逾父母的亲人,这会儿不知道她该急成什么样子。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做出了决定,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对阙洲说:“你自己打车回酒店。”
阙洲哪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劝道:“老祁,李萌月刚才说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让秘书定明天最早的票……”
“阿洲,我等不了。我答应过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陷入困境。”
祁念安打断了他的话,“我先开车回去,这几天太辛苦,你们休息一晚,明天再回来。”
阙洲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把后座上的抱枕勾到怀里,朝愣住的祁念安催道:“那还不快走?我俩换着开。”
祁念安轻笑一声:“你还真是……谢谢。”
阙洲抓了抓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好啦,别废话啦,离a市可还要七八个小时呢!让你一个人走夜路,要是出事了,谁来给我们工资?”
“回去以后,我自掏腰包给你加工资。”
“得嘞!”
路上,阙洲把李萌月刚刚找他问电话号码的事告诉了祁念安,表示自己很委屈:“那小妞骂你是个渣男,是感情骗子……这也就算了,她居然还说我是什么帮凶!这到底是啥情况?”
祁念安十分无语,天地良心,他这辈子就只钟情于一个女人,何来欺骗感情之说?
田笑此时也很纳闷,李萌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便坚持要陪她守在这里,好说歹说都不肯回学校。
她哪里知道,李萌月是怕刚刚自己打的电话把祁念安他们摇过来,让那个骗子有可乘之机。
“笑笑,我们两个人,一个守上半夜一个守下半夜,好不好?我真的不放心你,就算回去肯定也睡不着……”
田笑拿她没办法,又不忍心执意拒绝好友的心意,便去租了两个陪护床,好在房间很大,监护病房里也只有田以秋一个病人,倒也能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