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修长指尖捧着那只兔灯,又不可抑制的想起,当初留给她的那封信。
他或许无意之中伤痛她了,所以那夜稍微的试探,对方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既然如此……他还有资格去找她么……
他日复一日反复诘问,却每次都是相同的答案。
她从未说出口,也没留下任何痕迹,若是贸然去寻她……
自己又要如何表述呢……
她双亲健在前途大好,不管世俗还是仙门中看来,二人似乎都有些不大匹配。
他还虚长对方近千岁,比她父母寿元相加还要多……
风清竹想的心神不宁,颀长身姿看着越加颓然,整个人都有些形销骨立。
终于善青再次来访时,被他空洞目光看的大惊失色。
“师伯这是怎么了!?”
对方缓缓摇头斟上清茶:“坐。”
少年心惊胆颤哪还坐的住,于是匆匆对他一拱手,风驰电掣离开没一会儿,便把席文瑾请来了。
温润医修放下药箱,又凝神把了一会儿脉,看着茫然无知的二人有点无语。
“……不是什么绝症,只是心窍郁结,害了相思。”
善青:“!!!”
???
二师伯怎会相思!?他不是情窍都没开!?
然而眼下却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少年神情迷茫对席文瑾求教。
“敢问席伯伯,可需什么药材诊治?”
“无妨,见到心上人就好。”
话落再对二人拱手道:“告辞。”
善青看着神情淡淡的师伯,长辈心事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揭开,让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尴尬。
“那师伯好生歇息,善青告退……”
对方只沉默点点头,他便转身离开了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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