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后,她仰躺在床上。
吱嘎!
房门被打开。
她惊觉的坐起身子,“谁?”
闫修谨进来。
顾晚看见他,更紧张了,“闫爷,我受伤了,不是装的,能请几天假吗?”
她连忙下地,一瘸一拐给闫修谨递水,然后掀开自己的裤腿,让他看见自己肿成萝卜一样的小腿。
闫修谨蹙眉。
肿的这么厉害。
她竟忍得住一天一夜没吭声。
如果不是秦朗月,她是准备强撑到残废吗!
“我保证工作会按时按量的完成,但我需要一台电脑。可以吗,闫爷?”
闫修谨接过她的水,蹙眉。
顾晚以为闫修谨会拒绝,赶快央求,“闫爷,在走下去,我会残废的,请您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闫修谨抿了一口水杯里的水,“看你表现。”
“我当然会好好表现。”
顾晚深呼一口气。
能远离他跟秦朗月,更痛,她都能忍。
闫修谨起身准备离开,身子晃了一下,感觉脑袋有些晕,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
顾晚过去稳稳接过他的身体,“闫爷?”
这家伙整个身子重量压在她身上,顾晚快要跪了。
“你给我下药了!”
下腹窜上来的熊熊欲火让闫修谨又羞又愤,他死死掐住顾晚的脖子,“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他紧咬后槽牙,恨不能将顾晚生吞活剥了。
顾晚吓坏,“不是我,我没有。”
她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
猛地看着水杯。
忽地想到下午门被紧紧关闭,一定是有人来她房间做过手脚。
没等顾晚有任何行动,闫修谨直接将她扔在床上。
“装病算计我怜悯你,趁机下药逼我睡你,好心机,顾晚我真是小瞧你了。”
闫修谨惩罚似得吻下来。
顾晚拼了命地挣扎。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