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把尤初打横抱起来,准备往里走,又顿了一下,转身往西厢房的方向走去。
韩冲:?
抱回他房?这么勇?
回到西厢房,杨飞看到了秦肆怀里的奄奄一息的尤初也吓了一跳。
赶紧开门,秦肆把她放在沙上,粗粝道:“去把医药箱拿来,韩冲,你过来给她看看。”
一连两个命令。
杨飞赶紧去找医药箱,韩冲走过来,他是一名男科医生,简单的皮外伤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秦肆坐在沙旁,深眸幽幽,盯着尤初,眼底尽是讳莫。
另外一边,听到屋外动静的池芯,心花怒放,她知道是秦肆回来了,她都等半天了,终于能过夜生活了。
她找了件秦肆的衬衫,躺在床上,摆了一个很性感的姿势,因为之前洗了冷水澡,这会儿她已经在烧了。
脸颊红扑扑,有气无力,她相信这个样子最是迷人最性感。
然而等了好几分钟都不见人进来,她好奇,于是赤脚打开门出去。
一开门就见秦肆低头看着沙上的尤初,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秦肆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池芯一下咬住了嘴巴,干什么这是,不舒服?
小初在干嘛,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她今晚准备和大少爷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装什么不舒服!哪怕是病了,不知道等明天?
再说了她有老公,还有那么多佣人伺候她这个二少夫人,干嘛找秦肆!
池芯恼极了!
秦肆摸了摸尤初额头,凉得吓人。
脱了她身上的外套,里衣还是大半干,他拿了薄毯来给她盖上。
“尤初?”
他接连喊了两声,尤初噩梦连连,湿润的睫毛眨了一下,迷迷蒙蒙的泪珠悲痛地滚了下来,“不要……别碰我……”
荫翳从秦肆眼底一划而过,秦度当真强了她?!
片刻后他说,“没人碰你,别怕。”
尤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淌过那滚烫红肿的脸颊,滚到了雪白的脖颈中。
她脆弱又楚楚可怜,像是被摧残的小花儿,随时都会凋零消失。
秦肆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那样关心的小动作被池芯看到了,她负气进屋。
板着脸,不想说话。
可恶!
外面,韩冲说:“脸和手都是皮外伤,她这么昏迷不醒,不排除头受了伤。你把她裤腿给拉起来,我看看她腿伤。”
秦肆把她受伤的那条腿从毯子下面拿出来,没地方放,茶几太远。
犹豫两秒,最后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扯着她的裤腿往上,不行,拉不起来,裤腿有些细。
只能把裤子脱了。
秦肆:“把眼睛闭上。”
韩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