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可真好啊。
邢森阴阴地看着她一眼,一个眼神让池芯心里一惧!
但转瞬她的气焰又起来了,她有大少她怕谁!
……
尤初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小时,到了车上她依旧想吐。
她捂着疼的胃,脸色青,额角一圈细汗密密,脆弱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垮似的。
云妈坐在车上,鄙夷:“能有多难受,装个屁。要不是你真的没有偷吃肉,你就等死吧你。”
尤初痛苦得根本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感觉胃里阵阵痉挛。
回到秦家,老夫人已经拿到了检查报告,很欣慰,但依旧要惩罚尤初,让她跪在祠堂外面忏悔。
是祠堂外,不是里面。
没有摭风挡雨之棚。
现在是十月底,气候越来越冷,尤初本就怕冷,又怀着孕,跪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晕了过去。
今晚没有月亮,路灯残喘,影影绰绰之间见一高大笔挺的男人穿一身黑衣,将她抱了起来,进了祠堂。
把她放在垫子上。
但不见小被子。
秦肆出祠堂,锦衣夜行的行走要枫林间,到了尽头,杨飞很懂得送上小被子:“肆哥,我在东厢房的院子看到的,上面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呢。”
秦肆接过来一闻,果然,消毒水的味道掩盖了原有的香味。
他想起这被子他盖过。
不会是因为他盖过所以才消毒吧?
他阴阴地道:“就让她冻死在里面。”
“啊?”
杨飞笑:“不好吧,要不我送去吧?”
他接过被子:“你很关心她?”
“没有没有,我是怕您不好意思去……对不起肆哥,我说错了!您一定没有正话反说,您就是铁石心肠,您就是讨厌尤小姐!”
“……滚!”
“是。”
杨飞后退。
秦肆拿着被子进去,粗鲁的朝她身上一扔。
“咳……”
尤初捂着肚子,像只煮熟的虾一样缩在一起:“疼。”
秦肆蹲下,这才看到她脸上的冷汗,以及抖的肌肉,还有湿漉漉的睫毛。
很有娇生惯养的柔弱。
秦肆伸手给她拭汗,她却一把抱住了他的手掌,他‘不得已’半躺,给了一条手臂给她,冷的人顺着手臂挪,一直挪到了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