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易中海撒谎说的是,工友看他不容易,偶尔会让他去家里吃顿饭,他就厚着脸皮去了,想给家里省顿粮食。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欣慰,甚至还有几次多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贾东旭,在黑市买粮食的时候顺便带张酒票,下回去朋友家的时候带上。
易中海能不知道贾东旭打牌吗?他只不过是在厂里打牌罢了,每次输赢一块五毛的,偶尔都只是拿烟来当赌注,男人嘛有点小爱好是正常的。
贾东旭在易中海面前装得是相当老实,虽然有时候为了点钱粮也不断的在易中海面前卖惨,但更多的是表现出对师傅的感激跟对家庭的责任。
“对,对,对,不催不催,还是我儿子本事,朋友多,有好事都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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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阎家那大儿子一样,连个工友朋友都没有,还是个学徒工,什么前途都没有。”
。贾张氏不断的夸着自己儿子,顺便还拉踩了一下阎解成。
“他能跟我比?他那师傅也就五级工,废物点心一个,连烟都没人给他递一根的货色。”
。贾东旭吃着窝窝头,对着贾张氏说着阎解成在厂里的人缘。
一顿饭下来,两母子坐着说着阎家那点破事,又说着今天傻柱的饭盒只有肉丝,连块完整的肉都没有,一顿抱怨傻柱的无能与小气。
“爸,你别听贾张氏瞎吹了,那贾东旭那是去跟人打牌喝酒去了,什么上人家蹭饭的鬼话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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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埠贵听到贾张氏吹嘘别人又请他儿子吃饭,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顿抱怨,你在厂里怎么没处上这样的工友或者结交到这样的朋友?
“6大有跟瘦猴那几个人都是牌搭子,成天混一块打牌,前些天还被科长抓着了,被罚打扫车间你忘啦?”
。
阎解成被唠叨得实在受不了了,对着阎埠贵解释道。
“你说真的?不像啊,他能有钱去打牌?”
。阎埠贵有些怀疑,审视的目光盯着阎解成说道。
“我骗你干嘛,几个车间的人谁不知道啊,也就是人多,所以他每回都糊弄一大爷而已。”
。阎解成说道。
“老易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看啊,打牌不假,但吃饭也不假。”
。阎埠贵沉思片刻,开口说道。
“老阎,你说贾家都靠着一大爷跟傻柱接济了,他贾东旭还能打得起牌?”
。三大妈问道。
“呵呵,接济是接济,没钱是没钱,这贾家也就这几年缺粮,可不是缺钱。”
。阎埠贵心中早就清楚,贾家大致有多少家底。
“我跟你们说,咱们院能掏出上千存款的也就那么几户,老易,老刘,唔,在算上对门那户。”
。
“还有一户就肯定是贾家了,别忘了老贾当年的工资换算下来也有五十,存款跟抚恤金可都攥在贾张氏手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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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自从贾东旭拜了老易当师傅,老易可没少帮衬他们,也就这两年贾家的工资没攒下来,可是存款可没动!”
。阎埠贵眯着眼睛对着不明真相的几人解释道。
“这么说还真的是啊,有老易接近,又有傻柱的饭盒,这家人也花不了多少钱,除了头两年买粮食可能花了点。”
。三大妈恍然大悟说道。
“我艹,那他们还成天哭穷?合着一大爷都是骗咱们的啊?”
。阎解成仔细想了想,突然也瞪大了双眼说道。
“爸,妈,哥,我之前都瞧见贾东旭跟人去饭馆子吃饭了,那会你们还不信。”
。阎解放在一旁提起了半年多前贾东旭赢了钱请客吃饭,被他看见的事。
当时阎家可没人信他,连阎埠贵都觉得贾家人的性格,能请客下馆子才怪了!
“这秦淮茹是真不要脸啊,他们家居然有这么多存款,居然还成天到处借这借那的。。”
。阎解成说道。
“一个泼妇带大的儿子,娶了个有心机的乡下丫头,能在乎那点脸面吗?有便宜不占就怪了。”
。阎埠贵一早就看透了贾家两婆媳的为人。甚至连秦淮茹的心机都看出来了。
于莉听着这一家老小纷纷说着贾家不要脸的事,她却一声不吭,心里暗骂,你们要脸能让我上门给个单身汉做饭做家务?
当公公的劝着我去!这就要脸了吗?我跟秦淮茹的区别什么?也不怕我被人吃了。她想被人吃,人不乐意吃罢了。
冯斌曾告诉她,秦淮茹这么上门,绝对是有钻他被窝的想法,他不缺这点东西,但他看不上秦淮茹,让她防着点秦淮茹,别让她打探冯斌家里厨房的情况。
说秦淮茹心机可不浅,别哪天被秦淮茹套了她的话,到最后还得被秦淮茹讹。她当时是不相信的,但没几天秦淮茹就在中院洗衣服。
跟着她一起聊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冯斌的家务活好不好干,聊着单身汉是不是家里都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