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部队要留下五十辆坦克和十辆火炮车,众人都非常的兴奋,一个个手舞足蹈。就听娄会长关切的问道:“方言,听你的话,你好像要离开这里,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方言也不隐瞒,故作轻松的说道:“弄这么大的事情,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总该有个人为这些负责吧,联军和m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还得去联军司令部把事情说清楚,有可能随“赖恩”
将军远走e国一阵子,这些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几位长辈都不要担心了。”
最后,他把准备建立基地的事全盘托出,又把准备从华夏招募队员的事给大家说了。众人听了心里更加的有底了,除了对方言出走担心,别的都是好事情。
见方言为了自己这群人,做出了如大的牺牲,如今又冒着风险远走他乡。闫尊平心里很是心疼这个外甥,含着泪说道:“舅舅代表所有的内城同胞感谢你,你要保重!有时间一定去新加坡看姥爷去,那边的亲人都很想你!”
方言呵呵笑道:“舅舅言重了,多余的话,我们就不说了,我的这些安排不要给姨妈和舅妈知道,更不能让表姐妹知道,免得他们担心。到了安全地方,我会设法联络你们的。“hq城”
就交给你们了,所有的战车隐蔽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这是我们将来的底牌。
接下来号召所有幸存同胞,到“hq城”
居住,用最短的时间把这座城打造一个华裔军事堡垒。不要怕花钱,人活着,钱才有用处!维和野战医院营地,有将近两万幸存同胞,我们已经给他们做了思想培训工作,把这些人融入到城里,将能更稳妥的维护城里的安全稳定。我建议,以后“hq城”
也学习我们的思想教育,让大家团结起来,分工明确,保卫我们自己的生存基地。”
听了方言的一席话,一群长辈心悦诚服,娄万林诚恳的说道:“这个岛屿没有国家的名分,我们都盼着你回来,做我们大家的主心骨,有可能的话,我们也能建国立邦。”
众人都是眼睛一亮,纷纷叫道;就是,你来做我们的领。
方言被众位长辈逗笑了,他急忙说道:“先做好目前,这些事情心里想想,不能轻易说出口,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大家记住,如今世上,任何事情,解决的方式无非就两个办法,要么用钱解决,要么用武力解决。多多和m国和e国驻这里的人搞好关系,在他们身上,美金还是很好用的…”
上午十点多,战士们清剿完毕,俘虏了五六千人,佟立安过来和方言商量如何处理。方言没有直接回答,微笑着说道:“佟哥,你把坦克和娄会长他们交接一下,准备带部队撤出现场,我估计联军很快会得到消息过来的,所有俘虏交给钱营长他们处理去,你不要沾手。”
佟立安明白方言的意思,又是一个不留,毁尸灭迹。
中午时分,三团留下几十辆坦克火炮,又送来了两车弹药后,全部撤出了“hq城”
,借着雨幕的掩护,向着营地运动而去。
下午两点多,钱营长处理完俘虏,带着张剑几个过来了。见到方言,兴奋的说道:“所有尸体都用渔网兜住沉到深海里了,几万华裔同胞正在清理居民楼里的残余恐怖分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全部完成了。”
看着华裔同胞开着一辆辆坦克进了内城,方言说道:“接下来,我们就等联军过来,然后我去联军指挥部,你带着部队返回驻地。”
方言又把钱伟昌向娄万林几人做了介绍,当听说老钱也准备来这里,娄会长几个人非常的高兴。娄万林说道:“钱营长过来,我们就有将军了,还请多带些弟兄过来,这边不缺钱,就缺人,我代表华裔基地欢迎大家!”
下午四点多,外城搜查清理全部完成,闫尊平带着方言来到了二哥闫尊成的家,家里房屋还在,里面一片狼藉,墙上,地板上还有血迹残留。站在一幅破损不堪的全家福前,看着陌生又亲切的舅舅一家,方言心潮起伏,感叹命运多变。
就听闫尊平说道:“二哥一家原来也在内城居住,嫌内城出进只有一条路,如今车多了,出进拥挤不方便。几年前在外城买了一套别墅,全家都搬出去住了,内城的房子给了自己二女儿居住。暴乱开始前,女儿去新加坡爷爷那里了,所以也躲过了这场风波。”
方言心里很不好受,默默的卷起全家福喷图像。沉声问道:“二舅家的事,新加坡知道吗?”
闫尊平说道:“电话不通,估计还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临近傍晚,方言指挥车上的卫星电话响了,张剑拿来了电话,现是师部的短号,直接接通。就听电话对面传来刘铮锋暴跳如雷的声音…
方言一直没有说话,等到刘铮锋完了火,方言才说道:“刘师长,我以为啥大事呢,让您这么大的火。不就剿灭了几个恐怖分子吗,你不会是心疼那群杂碎了吧?
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接到内城求救电话,“悦尼来”
和“印累若”
合兵一处攻击内城,情况危急,我就带着特卫营前去镇压了,顺便把那群杂碎赶出了城。这么说,“悦尼来”
联系你了,不知他在哪里,我过去灭了他!”
听方言鬼话连篇,刘铮锋气的脸色青,脑门张,牙咬的咯咯响,可惜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厉声喝道:“你闯大祸了,现在就来师部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上报军部,割了你的军职。以犯了战争罪的名义,交给联军军事法庭处理。”
看来这狗日的,一条道想走到底了。方言呵呵笑着说道:“你是长,这是你的权利,我还在追剿逃跑的恐怖分子呢,等我办完军务后,自然会过来向司令部解释的。”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刘铮锋拿着电话,愣了半天后,只能给联军司令部打电话解释。旁边的张建东,听到方言嚣张的口气,知道大势已去,急忙也走出了会议室,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电话联系集团军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