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实。
这一着棋可真把吴潇潇给将住了。她的额头又沁出了一层汗珠。
她当然不想,也不敢把老三的真实情况告诉凌老师,可编个假的吧,又怕老师去查。
不说是肯定不行的,那样凌老师更会百分之二百地起疑心了。
怎么办?
这时凌姗已经从兜儿里掏出了笔记本,又取出了笔在等着记录吴潇潇回答。
“老师,我这个表哥吧,他叫张……对,张武。排行老三,我叫他三哥。他家吗……家住在省城长江路中间的一个2o层大楼里。门牌号我可不知道。……对啦,想起来了,他家楼下有一个桑拿浴。几楼…我可记不淸了,反正进电梯还要上要有好多层呢……”
"我其实吧也很少到他家去,咱农村小镇里的孩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每次去吧,我一出门就找不到家了,所以在他们家我都不敢出去,有事出门也总得有人跟着……”
吴潇潇就这么顺口胡诌地编了这一大串话,实际并没什么真实有用的信息。
凌姗听出吴潇潇在骗她,她只皱了皱眉却没有揭穿,便复述道:
“叫张武是吧?住长江路2o层大厦?……桑拿浴楼上?”
"嗯呐。"
凌姗复诵着,一边仍旧认真地往本子上记着。
吴潇潇看着老师的笔尖移动的加快,那小脏跳的度也在不断地加快。
“门牌号?家里电话号什么的,本人的传呼机号码……有吗?”
凌姗头也不抬地继续问。
吴潇潇佯装作不知地用手挠着头:
“我没记住,时间长都忘了,老师。”
凌姗点点头,又问:
“你刚才说,他放着机关干部不当下海了。那他在原来在什么机关单位上班哪?”
看来,凌姗真要不问个水落石出是不罢休的。
这可怎么办?要不说实话?
不,千万不能。
说了实话就会被一顿调查,那学校指不定就会把自己撵走送回原籍的,她听说过去生过这样的事。吴潇潇想。
“想起来了吗?他在什么机关都做什么?比如政府部门:工商、税务?城建,……还是……?”
凌姗一边观察着吴潇潇,一面提醒着。
“对,对。好像是工商的。听说他常下去查偷税的呢。”
凌姗笑了。
她没有去纠正吴潇潇工商管收税的错误说法,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于是便把话题一转问道:
“那你的那个舅,表哥的父亲又是在哪个单位工作?”
更糟糕!吴潇潇心里暗自叫苦!
“我……?”
吴潇潇想,索性来个省事的吧,免得老师追根刨底儿没完没了。想到这儿,她顺口说道:
“他,他早死了。”
“哦?…那好吧。”
凌姗说完就合上了笔记本,这才故意把话题岔开问吴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