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仁,我能骡李晓静吧?应该能骡吧?”
高文健表面沉静,内心早已像深陷吃人巨山的攀登者般,恐惧缠身。
“我大号有级,要是我能再努力一点的话,我应该能突破十级,跟刘诗诗同一个水平,但是我……”
李晓静虽然已经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可她的心却仍不能平伏。
“缺点太明显了!”
丘文生却冷冷地泼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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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在技术,感情,技巧,表现多个方面,都辗压着高文健,但是你却有致命的弱点。”
丘文生说。
“是什么!”
高文健比李晓静更主动地问。
“把舌头伸出来。”
丘文生说。
高文健听着,见李晓静微微地伸出粉嫩可爱的小舌头,禁不住笑了笑。要不是自己定力够,分分钟被她这么可爱的表现给萌到心里。
啪!
忽然一记狠狠的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
“你也要照做!”
“我……”
高文健听罢,也尴尬地伸出舌头来。
就在此时,丘文生拿出了一张卫生纸,印轻轻地放在人的舌头上。
“好了,可以了!”
他说着,把两张纸对比一下。
旦见两人的舌头,分别在卫生纸上,印出了一长一短的口水印。
“看,高文健的舌头能伸缩到比较长,在吐音之间更加有力。李晓静的舌头伸缩性就差很多。”
丘文生说。
“这有关系吗?”
高文健问。
“当然有!”
这时,丘文生又示范了一次给他们看。
他的舌头能伸到最长,所以口水印也是最长的。
而且……以难以置信的长。
“吐音是低音号里,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技巧。专业的号手,舌头得经过很多因为过渡练习而导致的撕裂,然后修复,撕裂,修复,反反复覆。”
丘文生说。
“难怪我刚进银乐队学习吹号的时候,每天就是这样,舌根痛得不行,吃饭也不得劲!”
高文健说。
但李晓静却沉默不出声。
“李晓静!”
丘文生叫她,可她却没有反应。
“学长叫你呀!”
高文健直接推了她一把,她才晃过神来。
“对不起……”
她伸伸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舌头说:“我在想东西,想得太入迷了!你接着说,学长!我会谦虚学习的。”
“不是……这么基础的东西,你姐,李教练没教你吗?”
丘文生问。
“有!当然有!可能我记忆不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