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什么这么舍不得?
安静的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楚鸢终于将树袋熊似的男人给扒拉下去了。
她起身去洗漱,昨晚偷懒了,一点都不清爽,所以她才醒得这么早。
洗漱完,霍矜还在睡。
他喝多了酒,又有点累过头,不睡到中午大概是醒不来了。
楚鸢也不喊他,自己要了早膳吃掉,然后把玩着手里的钥匙。
这是霍矜昨晚非要塞给她的。
说是府中库房的钥匙。
这是拿她当管家婆呢?
楚鸢嘴角轻勾,闲来无事,去瞧瞧?
她这边刚动身,火舞便听到了消息。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那个宫女睡一张床上去了?”
火舞觉得自己很平静,她对霍矜压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切都是外界以讹传讹罢了。
她恨他还来不及,因为他杀了霍溪。
虽然是有违礼教的爱恋,但她就是喜欢大哥霍溪啊,那人的音容笑貌还在她脑中扎根,她怎么可能对霍矜有想法?
她就是恨他,恨不能杀了他为义父和霍溪报仇!
然而,她并未察觉,她的语气其实有一点点酸。
小戏子听出来了,小心翼翼的安慰,“火舞义姐,这也没什么,你知道的,督公和她什么都不会做。”
火舞扯了扯嘴角,“是吗?那我被他囚禁在此一年多,他为什么没在我这里过过夜?便是为了让皇帝打消猜忌,也应该这么做的不是吗?”
接连几个问题,将小戏子都问语塞了。
只能尽量捡好听的说,“火舞义姐,您可千万别这么想,督公这么做,也是因为宫里逼得太紧了。
你也知道,皇上一直觊觎得到督公。
这次他把人赏下来,便是故意试探督公的,如果督公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要,皇上自然会觉得,督公是故意违抗他。
这样一来,督公好不容易建立的忠臣形象,就将不复存在了。
真那样的话,您……您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外人只知霍矜风光无限,谁又能理解其中的不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火舞似是被小戏子说通了,笑容重新回到脸上。
她看着小戏子,目光流转:“我想让你替我做件事,不知你可乐意?”
小戏子几乎看呆了,好像火舞义姐还是第一次对他笑。
真好看!
他感到心头一阵悸动,抑制不住的高兴。
想也没想就点头了,“好,好的,火舞义姐想让奴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