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拉,怎么不都用它呢?”
“贵啊,一匹夏尔马至少得三万两银子,能买六十匹那种常见的伊犁马。”
“多少?三万两?”
“嗯,至少。而且喂养一年还至少得花上一千两,买得起还得喂得起呢。”
旁边茶摊的人,也都在停了闲聊观看,他们也没见过这种马,听了个新鲜,听到这,纷纷出“啧啧啧”
的声音。
他们交头接耳起来:“你说,这朱家真舍得,再能拉,能比六十匹伊犁马拉的多?”
“兄台,这你就不懂了,朱家买它估计就是为了展示,实力的象征,地位的象征。”
“哪个朱家?”
秦梵音问。
吃茶的也不觉得突兀,回答她:“咱们渡口镇现在提朱家,还能是哪个朱家?就是那个朱家呗。”
他指了指码头的方向。
秦梵音听了心里有些沮丧。她想起了牛二、罐子他们,这匹马一年吃掉的钱,就是一个苦力十年赚不出来得。
路边小摊很多,秦梵音看的眼花缭乱。
“这位小姐,来几个炸汤圆?”
一个路边小摊的中年妇女问。
“怎么卖?”
“十文钱一个,馅料你随便挑,花生、芝麻、桂花、甜酒……”
“婶婶,怎么这般贵?”
“这个小姐,不贵了,这些寻常的食材不值钱,贵的是糖。”
扶风行递过来一把铜钱:“每样来一个。”
果然很甜。
另一个小摊卖各种颜色、各种形状、还有香味的蜡烛。
“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