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去玩吧”
吴夕走到堂屋那里,李柱与父亲都在忙自己的。
李柱在做床板,父亲在弄小人偶。
父亲已经做好了十几个人偶,正在上色做收尾,鼻子眼睛表情都刻画的栩栩如生。
等他终于完成最后一个,看到吴夕,眼里都是宠溺。
“雨儿来了,爹爹也打算回家了”
吴夕不在意的摇摇头。
“爹爹的手真巧,你会做其他家具吗?”
她今天看到镇上的家具样式都差不多。
吴云阔:“我和你李柱叔做了好几套家具了,基本都会的”
吴夕摸了摸成品的老式木床。
雕花精致,线条流畅。
“我在小伟那里拿到一些图样,你们看看能不能做出来,桌子先做”
两人一起观看,大气的家具摆件,有床,梳妆台,以及几张桌子。
酒楼已经有圆形木桌,
她的图纸只有中间的木轴承,加上上面的木板。
这里没有玻璃,实在不行再买轴承放上去才行。
吴夕也只是尝试一下这个时代的木工。
“这个轴承宽一些,木板最好重一些,不然容易两边不平…”
吴夕说出注意事项。
“这些没问题,我们两人都能做”
“刚好年前砍的木材够多”
李柱赶紧答应下来。
“好,辛苦李叔了,那我们先回去了”
父女俩一起说说笑笑往回走。
“爹爹,你做木工多久了?”
吴夕好奇道。
“我做了七八年了,以前来这里做过先生。
也会打猎,打猎危险,我就跟你李柱叔学做木工了”
吴云阔也有些感慨。
自己一身文采,做先生做猎户又做木工,只为了生活。
还要担心那些人来迫害家人,他看了眼女儿,满眼慈爱收起情绪。
吴夕假装没看到他沧桑的眼神。
想到打猎,就想到家里那倒霉的运气。
别人打猎好歹有点野兔野鸡什么的收获,他们家打猎经常是背锅的那个。
几人一起打猎,他们家人被猎物追赶,或者掉坑里,或受伤,别人却没事儿!
吴夕感觉奇怪。
见父亲没有要说的意思,她只能闭嘴,到时候和几位哥哥打听一下。
这时人们也66续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