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思箏燒退了,她不樂意住在醫院,本來想跟溫故一塊回家住,但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而且報仇不能拖著,越早出氣越早舒坦,所以在回家之前,她讓溫故先給她送到了學校。
車裡一片安靜,溫故雖然人懶,但嘴卻閒不住,總想找人說說話聊聊天。沈思箏剛出院,人沒什麼精神,一副懶得開口的樣子靠在副駕駛,溫故便想跟尚寧洲聊聊,他坐在后座,跟個少爺似的,一上車就閉目養神,也不說話。溫故從後視鏡看到這副景象,便也閉了嘴。
到了學校,還是那間奶茶店。郭永成已經如約而至。
沈思箏沒讓溫故和尚寧洲跟著。事情的真相未定,她不想帶著兩個人跟幹仗一樣直接去找郭永成問罪。
今晚她先去跟他聊聊,探探口風,其他的隨機應變。
郭永成也剛到,見沈思箏,一如既往地笑了笑,問她,「思箏,找我有什麼事?」
沈思箏道:「沒事,我就是手串丟了,來問問你有沒有看到。」
郭永成愣了愣,「手串,什麼手串?我好像沒印象。」
「好吧。」沈思箏失落道。
跟上次一樣,她點了杯牛乳,這裡的奶茶很乾淨,她喝過好幾次都沒出問題,所以才猜想不是奶茶的問題。
「你今天比賽怎麼樣?」郭永成問道。
沈思箏反問:「你沒在現場?」
郭永成沒跟他們的考斯特一塊去,但尚寧洲說,他是自己到場的,在現場當志願者,劉老師選的替補裡面,就包含郭永成。
沈思箏覺得這事兒未免太巧了,她平時體格好得很,偏偏跟郭永成喝完奶茶後就上吐下瀉,她沒法兒不懷疑。
郭永成解釋道:「哦哦,我到的比較晚,你那段剛好沒看到,聽說你生病去了醫院,怎麼回事?」
「唉,」沈思箏扶了下額頭,難過地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頭天晚上忽然就拉肚子,不過沒事了,明天我就能回去正常比賽了,只是那手串我從小就戴著,保平安的,丟了我心裡總是惴惴不安,比賽都比不好,我必須找回來。」
「哦。。。。。。這麼重要啊,」郭永成支吾了一會兒,撓著頭回想,「我好像也不太記得,你確定那天戴了嗎?會不會丟在別處了,宿舍什麼的都找過了?」
沈思箏佯做模稜兩可道:「應該不會吧,我也記不太清,感覺是戴了吧,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都沒有,就剩這裡了,沒事,我就是問問你,你沒印象也正常,我拜託老闆查查監控就行了。」
郭永成一聽查監控,面色就變了,「監控不能隨便查吧。」
「哦,我舍友之前在這裡打工,跟老闆認識,他說老闆人很好,他幫忙說一下就可以。」
「那既然你沒看到的話,我就先走啦,麻煩了。」沈思箏要離開,郭永成見她要起身,急忙喊住她。
「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來了,你那天應該沒戴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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