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止止机械地回了一句。
“他是得有个女人了。”
袁崇自言自语地说。
“我吃完了,咱们走吧。”
袁崇看看碗里,还有一大口,“好吧,那咱们走。”
在回去的路上,袁崇又随口问道:“止止,季沫是真得记不起你了吗?”
“是吧。”
“要不,我拿天把你们曾经的事告诉他。”
袁崇试探着问。
“有机会的话,还是我亲自告诉他吧。”
时间这东西,可以沉淀一些东西,也可以冲淡一些东西。
季沫把赵芳送回住处,因为心里想着叶止止和袁崇吃面条的画面,所以,他在街上恍惚地走着,漫无目的。
夜色渐起,终究变浓。
“季沫?”
一个带着惊讶的声音传进季沫的耳朵。
“运水。”
季沫这才现自己竟然来到州雨大学的街面上。
“你找云裳?”
杜运水的目光带着一种可怜的质疑。
“我是随意走走,恰巧从这里路过。”
季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走到这里来了。
杜运水的目光中全是质疑,他才不相信季沫是随意逛逛路过此地。
“要不,进去坐坐?”
杜运水并没有真心邀请季沫,“也许,云裳在家,还没休息。”
“改天吧。”
季沫并没有打算进去,远离,对一些场合而言,是一种对禁锢的释放。
“也好。”
杜运水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
“对了。”
季沫的话语让杜运水一下子提防起来,他瞅着季沫,只见对方接着说:“改天,——”
季沫犹豫了一下,“我亲自登门拜访你二位,邀请你二位参加我的婚礼。”
“你要算结婚?”
杜运水心里咕咚一下,他的第一个念头,把新娘子想成了云裳,但又很意识到,新娘子是另有其人。
“和谁?”
杜运水竟有些好奇,内心突然就有了一些释放。
“改天你就会认识的。”
季沫故作风趣地说,“留个悬念吧。”
季沫又和杜运水聊了一会儿天,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层寒意,便和杜运水告别,向家的方向走去。
夜里,季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秋水,给我沏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