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平莎的单纯中,让季沫瞬间感受的生活原本的样子——质朴——扑面而来。
“吃饭了没有?”
穆平莎格外高兴,“想吃啥,让我爹给你做。”
正说着,穆虎走了出来。——他原本在屋里就着小菜品着小酒,也算是对劳苦人生安慰吧!但却听见女儿在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放心的他,便舍了酒与菜来到屋外。
“季少——”
穆虎有些吃惊,“快请屋里坐。”
他看向女儿,“你愣着干什么?”
季沫步入带着他隐隐作痛的脑袋步入屋子。屋子并不光亮,但也并不太黑暗,暗黄的灯着弱弱的光,好歹她是光亮。
季沫不想拂了穆虎的面子,便入座。穆平莎激动地给季沫斟酒。
“季少,这穷人家的酒,让你见笑了。”
穆虎有丝丝尴尬,“早知道今夜你打我门前过,我就应该提前买点好好酒。”
季沫举起酒杯一仰而尽,这也许是对穆虎最好的尊重。
“不嫌农家腊酒浑,豪饮三杯长精神。”
季沫把酒杯往穆平莎身前一放,“老叔,我多喝几杯你不介意吧?”
季沫与穆虎便笑起来。
穆平莎见父亲与季少饮酒饮得高兴,她也止不住地高兴。可是,她突然现季沫的脸色有点不对,脱口而出,“季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季沫愣了一下,没想到穆平莎是个细腻的人。
穆虎拍了一下穆平莎的胳膊,“你怎么能这么和季少说话呢?”
“季少,我没有别的意思。”
穆平莎感觉到自己的言语有些冒失了,而她的眼睛依然看着季少,现出一丝担忧来。
“有一点头疼,是老毛病了。”
季沫笑着说,“不过,我还能再喝三杯。”
“我用艾给你灸一下?”
穆虎询问道。
“不用的。老毛病,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三杯酒之后,大家也就不再喝酒了。
季沫打算离开的时候,穆虎让穆平莎送送季沫。季沫推辞,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送他呢。
“没关系的。”
老爹的话正中穆平莎的下怀,“你担心我的安全是吧?其实没必要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季沫一下子被点燃了好奇心。
“我老爹可是会拳术的,我也学了一些。”
穆平莎想说服季沫。
“那上次?”
季沫想起之前救穆平莎的情景,未免有些惊异。
“会一点武术又能怎样?而对那些权势之人,街头恶霸,武术能起多大的作用?”
穆平莎说,“我老爹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像我们这种低层的人,争一时好强,下场更惨。”
“噢!”
季沫若有所思。
“就让她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