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冷冷地笑几声,“就是姜先生的面子,现在也不好使了。你还给我提徐局长,他算个什么东西!至于姜公子嘛,你们也指望不上。”
季沫少见地点一支烟抽在嘴里,眼睛放着一股可以杀人的寒意;他吸一口,然后慢悠悠地把烟雾恨恨地吐出来,接着把那才抽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
“你们这帮混蛋,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季沫坐在这三个跪在地上的人的面前,“欺男霸女的玩意儿,你们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残杀了多少信仰进步的人!没想到,你们还动到我的头上了!”
季沫冷冷地哼一声。
“是谁带头找阿强事的?”
季沫看向阿鬼。
阿鬼用指一指中间那个人,又补充说:“剩下两个,在阿强被关起来时也下过手。”
季沫伸出手面向阿鬼,阿鬼下意识地把手中的枪递给季沫。
“我要枪干嘛?”
季沫说,“今儿还不打算让他们死,否则太便宜这几个混蛋了。”
季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柄斧子。
阿鬼瞬间明白过来,他的一个手下反应贼快,早跑了去把斧子拿过来双手递给季沫。季沫接着斧子,对身边几个站着的人说:“给我摁好了,把他们的两双手给我托平。”
季沫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抡起大斧,让斧子的屁股狠狠地依次砸在那三个跪倒在地的男人的手背上。那滋味,从他们嚎叫中可以看出其疼痛并不是装的,也不存在所谓的装可怜、博同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实际还他们的,还不足他们对付他人手段的一半。
季沫扔掉斧子,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三个人,“我听说过你,也目睹过你们这类人的手段。我觉得我刚才对你们仨太痛快了。要么,也让你们尝尝自己的好方法。”
那仨人闻言,直接用脑袋不停地触地,求饶。他们现在并不指望季沫能放他们一马,他们对生已经不抱有希望,对于自己家是死是活也不感兴趣,他们现在只祈求能够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
季沫虽然上过战场,但这几个败类也并不是罪恶大于小鬼子,所以,他也不忍心直接对他们采用他们曾用过的手段。
“好了。”
季沫拍拍手,似乎想拍掉手上沾染了这几个不干净人的血。
“阿鬼。”
季沫看向对方,“我先走了。”
“那这几个混蛋什么时候处理?”
阿鬼看着季沫,等待季沫的指示。
季沫本想痛痛快快地送他们上路,可是他心里突然想起,这帮混蛋在对付他们所抓获的所谓北方派人物时的残忍,他的心有股莫名的愤怒。
季沫死死地盯着那三个人,“我其实也不想要你仨的命,顶多废了你仨。”
这仨人似乎一下子看到希望,可季沫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的希望瞬间覆灭。
“听说,你仨手上的北方派人物的血可不少!”
季沫还冷笑一声。
“原来你竟然是北方派人物!”
跪在中间的那个人似乎抓到了季沫的把柄。
季沫冷冷地哼一声,“老子就算是北方派人物又怎样!”
“你别露出尾巴,我们的人迟早会逮着你的。”
中间那个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概是知道必将死,索性硬气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