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自成试探着问。
那人笑笑,说:“这个,你可以试试。”
伍自成觉得,只要钱到位,没有办不成的事,更何况,他老子还是江北的省主席伍元庆。他找到徐局长,徐局长满脸的热情,当他提及要捞出郑佩儿的话时,徐局长沉默地看了他片刻,他当时心想,坏了,这里边该不会有大事吧?
“是你的朋友?还是亲戚?”
徐局长脸上保持着一点笑容。
“都不是。”
伍自成顺手捞人可以,绝不想卷入某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中去。
“按理来说,我可以给你个面子把人放了。”
徐局长客客气气地说,“但是,这里面还有点其他的事,一时半会儿不方便放人。”
伍自成临走的时候,徐局长还委委婉婉地说:“这两个人,如果和你关系不大,你就别管了,自然有人来处理的。”
徐局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伍自成也不是糊涂人。他回到家之后,就给袁崇打了电话,把郑佩儿被关押在哪的情况告诉对方,却只字不提他无法捞人的实情,只说,“现在这个事有点麻烦,恐怕你得多给我一点时间。”
袁崇还以为伍自成再变相要钱,便说,“伍公子,这事不仅让你费心,还得让你破费。我现在就去你那,不能让你既办事又出钱。”
伍自成知道袁崇会错了意,但他也不说破,一来他本来贪钱,二来呢,如果拒绝,反而会让对方不安。
袁崇与伍自成通话一完,就打电话把自己探到的情况告诉给了季沫。
季沫接完袁崇的电话不久,仓周也赶了回来,说是阿强他们因为与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人员起了冲突被羁押起来了。
“我们托了人去捞,但没成功。”
仓周说。
“好,我知道了。”
季沫转头对叶止止和云裳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接郑佩儿和阿强回来。”
他看向仓周,“走。”
叶止止和云裳一起立起身,跟上季沫。
“我得亲自去接郑佩儿。”
叶止止的脸色充满忧郁,“她进了那地方,不知道得被人家折磨成啥样?”
“不会有事的。”
云裳安慰道,“一会儿我们不就见到了吗?”
季沫回头犹豫地看了一眼叶止止和云裳,扭回头,默许了她们的一路。
车子开到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办公的地方,季沫下了车,带着他们往进走。
门口站岗的人拦住他们,问他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中将副军长季沫,找你们徐局长。”
季沫自报家门,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
“对不起,你得先在这等会儿,我必须去打个电话,里面允许了才能放你进去。”
到了什么地方就得唱什么歌呀!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过了片刻,穿着制服的门卫走了过来,说,徐局长不在。
“那我去他办公室等他。”
季沫说着,就要往进走。
门卫僵硬地拦住他们,语气冷淡地说:“不行,这是办公重地,不能让你们进去。”
云裳怕季沫突脾气,便赶忙走上前,也不顾叶止止就在身后,直接挽着季沫的胳膊,“那咱们先走吧。”
说着,就把他挽回到车上。
“仓周,你知道徐局长的家吗?”
季沫坐在车上,心有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