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尖——舌尖对指尖
目睹一切的人只有吴青籁。
赵寒星在把天聊死之后就坐回座位上,处理运动会上的班级事务,根本没空去关注这俩人。刘宴安在外面吭哧吭哧地搓衣服,也没看里面。
只有吴青籁,抱着自己的膝盖,整个人缩在椅子里,他一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边激动地磕糖,嘴唇都快被咬破了。
妈耶这是什么眼神拉丝的名场面?这是什么对视即脸红的暗恋感?他好想让那几个在他评论区写文的太太们来围观。
这是糖啊!大糖!那种放在cp圈里能被剪辑盘到包浆的大场面!居然让我遇到了,我好幸福,幸福地快要晕过去过去。
吴青籁心里有个小人在倒地哭泣,“太好嗑了呜呜呜……极品呜呜呜……”
他的这些内心戏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那边奇奇怪怪挂的气氛持续了好久。
一直到刘宴安把洗干净的白色长裙挂到晾衣架上,直到他把粉色塑料盆倒扣在洗漱台第二层,直到他推开玻璃门走进来。
那两个人周围的暧昧从门缝里飘出去,气氛才变正常。
刘宴安甩甩手,左右看看,“我进来的是时候吧?”
“当然,”
吴青籁虽然是没话找话,但也很有眼力见的没去cue那两个人,“刘哥已经把衣服洗好了吗?”
“嗯,”
刘宴安边往前走,边把爪子在衣服前面贴了贴,“已经晾上了。”
吴青籁向他竖起大拇指,“刘哥贤惠啊,居家好男人!”
“洗个衣服而已。”
刘宴安拉开椅子坐下,又操起宿舍老大哥的心,他悄悄问坐在自己侧后方的赵寒星,“刚刚怎么了,没打架吧?”
“没,”
赵寒星忙里偷闲回答他,“江哥和籁籁谈了一下木头椅子崴脚的问题,声音大了一些。”
刘宴安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听你胡扯呢?
既然不是大的矛盾,刘宴安就没管,也没多问。他又看了那边三个人一眼,看起来都挺正常的,“那就好。”
大概算着江羿绵和黄杨心情平静了,吴青籁赶紧拿出自己的零食“上供”
,当然主要是为了和黄杨道歉。
“杨哥,江哥,别生气了,吃不吃饼干?”
他双手往前伸,放到俩人中间,合拢的掌心里是几个油纸包的小酥饼,脸上是乖巧讨好的笑,再气的人看到他这样也没那么气了。
“谢谢籁籁。”
黄杨从他手心拿走一个酥饼,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他。
吴青籁又看向站在旁边“门神”
一样的江羿绵,“江哥?”
江羿绵抬手也拿了一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