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这才发现自己对亚洲小奶狗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是真吃夏敬槐的颜啊。
他五官、身材的每一处细节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誓要拿下臭脸男]:【(抱拳)不、行!】
[Xenia]:【你这还没拥有,占有欲就这么强了?】
夏敬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伞下的双月低头笑得像个傻子。
他端着杯子,在怀疑自己刚才做出接受了她邀约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既然不想再与顾家的人扯上联系,是不是就应该干脆果断地拒绝。
不论面前的姑娘是什么心思。
毕竟在追栀年之前,他最擅长的事就是拒绝来追自己的女孩子。
可能是在追栀年时,了解到了女性的不容易,再次面对异性的追求,他不再是曾经高傲的样子。
夏敬槐出声提醒,把面包的蘸料推过去:“你要的。”
双月抬起头,朝夏敬槐甜甜笑了一下。
夏敬槐愣了一秒。
女孩儿扎着高马尾,发浓密乌黑。
接近晌午的阳光温和而不炙烈,女孩儿半张脸铺着金灿灿的光,弯起来时的狐狸眼尾翘的更高。
两把小蒲扇随着眼帘翕张而一颤一颤的,瓷白的脸被光照的能让人看见细细泛粉的绒毛。
夏敬槐这才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很翘。
他想起小柴犬晒太阳的时候。
似乎也是这样的。
眼眯成一条缝。
他不着痕迹移开视线,喉头有些暗哑:“曲奇在这边。”
双月拍一下脑袋,眉塌下来:“哦…说好我请你吃的…我好像刚才忘记去付钱了……”
夏敬槐有那么一秒,觉得曾经的他,和顾双月有些像。
都是泡在蜜罐子里,可以恣意追求,不愿意被什么东西束缚。
做错了什么事,也从来不会担心。
因为身后有殷实的家庭支撑着自己。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当他过了这六年,再看顾双月的时候,就像在看过去的自己。
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他们小时候,大抵都被保护的很好。
话毕,女生抬起头像偷腥的小猫一般看了一眼夏敬槐。
夏敬槐有点哭笑不得:“你才发现啊。”
双月:“你不是下午要去看赛车场地嘛~那到时候你比赛赢了,我再宴请你!”
夏敬槐没说话。
两人沉默一阵没说话。
双月本来就不是个太会聊天的,看着旁边的人没有一点想要开口的意思。
她想着,现在既然是她追他,是不是也应该她主动点。
“原来悉尼歌剧院和去悉尼赛车公园的路是一条路哇。”
双月睫毛极长,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本就扑闪的大眼又大了一圈,放在精致的脸上更像洋娃娃。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你比赛哇。”
双月双手呈盛开的花状,抵在自己的下巴,看着男人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