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新婚夫妻俩一一把客人送走。
宁欣继续着伴娘的职责,跟在杨晓桢身边帮忙递一些小礼品,小特产。
杨晓桢抱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士,与之依依不舍的告别,送她上车。
后面的客人是新郎孟老板的亲戚,杨晓桢稍稍得了空隙。
宁欣抽着这点空隙靠近杨晓桢:“我昨天醉了,应该没破坏你的婚礼吧?”
杨晓桢瞥了一眼宁欣,笑得很有深意:“你真一点也不记得?”
宁欣思索片刻:“你把拉花在我手上系了个蝴蝶结?”
这是她唯一的、一点点的模糊的记忆。
“拜托,是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给你取下来的好吗?系什么系?”
杨晓桢翻了个白眼儿,“你还真是一点也记不得你干的好事!”
“!!!”
宁欣,“我真破坏你婚礼了?”
“你倒是没破坏我的婚礼……”
杨晓桢话说一半,故意吊人胃口。
宁欣:“啊?”
杨晓桢手指抵着唇,笑,然后身子偏向宁欣耳朵:“但你欺负人了。”
欺负人?
宁欣整个人一僵,磕巴:“我、我打人了吗?”
“比打人还严重!”
宁欣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丢脸的感觉已经开始泛滥,语调急:“你说清楚点儿。”
这时,孟老板送亲戚上车离开。
杨晓桢不紧不慢给客人挥手再见,然后斜看着宁欣,还卖关子:“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喝酒后是这样的人。”
宁欣牙一咬,转身:“你不说算了。”
杨晓桢看自己玩过了,把人拉住:“我说。”
“那你说。”
“就是…你昨天抱着何东帆占人家便宜,还说什么…咳咳……”
她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得厉害,“我只要他…我只要他……”
!!!
宁欣因为惊讶,眼睛无神的瞪圆,唇瓣微张。
她想象着杨晓桢描述的画面,真是难以在脑海里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