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
“啊?那我现在去去给你换一杯。”
歌长歌赶紧说到,准备拿上乐无邪手上的杯子去换一杯。
“不用了。。。。。。”
乐无邪微微侧身,没有将杯子递给歌长歌。随后又仔细的品了一口,说道,“有点太甜了。”
“啊?我应该没记错啊,你不是不喝无糖的吗?无糖可乐是什么垃圾!”
歌长歌疑惑道。
“要稍微注意一下身材管理的嘛。。。。。。”
乐无邪小声的嘀咕道,“不过我又不是每天喝,无所谓了。嗯。。。。。。可口的?”
“嗯,对。谁tm喝洁厕灵啊!”
歌长歌理所应当的回答道,认为事情就该如此。
在这之后,乐无邪便继续看向外面呆,她不再说话,只是偶尔拿起杯子喝一口。
歌长歌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对方现在明显就想这样。那事情就很简单了,只要不去破坏现在的感觉就好。
于是乎,他也背靠在旁边的围栏上,也是呆呆的看着。但他觉得外面的世界都是一片漆黑,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放眼望去,能见到的也就只有微弱的灯光较为显眼,除此之外就是小片的树林草坪,和为数不多的几朵娇嫩的花。像是在黑色画布上面作画。
他收回视线,因为他觉得这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这里太无聊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乐无邪能看这么久。就算只是呆,也没必要从刚进来没多久就一直待到现在。
况且按照亨特的说法,她以前也常来,但都是来蹭饭的。现在这样就显得相当稀奇。
但这些都无所谓,既然对方没有让他离开,那他就这样陪着。不要动来动去,不要出声音,只要静静的待着就好。反正他也喜欢陪着她,都没差。
说起来,这平台和围栏都是乐无邪用冰系能力做出来的,但此时却没有特别冰冷的感觉,不然歌长歌也不可能一直靠在上面。
而歌长歌从自身衣服并没有湿润的感觉来猜测,大概是乐无邪强大的控制能力,使其创造出来的冰失去了融化的现象。
而失去了融化的现象,它就不会那么的冰冷。毕竟他还穿着较厚的衣服格挡。
微微的风飘过来,并不感觉到凉。只是吹的歌长歌一整个暑假没有剪的头有些“飘逸”
。
乐无邪就不一样,风儿好似很听话,只是轻轻带起她的丝划过嘴角。她也似乎并未在意,反而将落于唇上的丝一口抿住,轻轻拉拽了两下,随后又松口放掉。
她还是这么看着,望着外面呆。
歌长歌也是一样,只是他并不望向外面。而是转头看着她。他的眼睛扫过对方刚刚含住的那缕丝。接着又看向她的侧脸,而她此时嘴巴微张。再者他又瞥向对方的那顶帽子和撑着脸的手。
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望着呆的她呆。
他有点想要就此停住,但这不是言情剧本里的那种希望时间就此停止的美好。
相反,这很病态。他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而是一对搭配纯种的脑瘫。
就好像是一间长期病房里的两个患者。一个没药吃,一个吃假药。有的时候相互看了对方可怜样,甚至忘了自己的病态。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因为除了所谓工作需要而常来的医生护士,他们已经是对方唯一常见的活人了。
病床之间或许还隔着一层帘布但显然已经被雨水浸湿,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但除了它,这里早就已经空无一物。
有时候,需要的不是长篇大论的美妙话语,即使歌长歌再会说。它所需要的,或许仅仅只是一次对视,一次相见,一次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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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乐无邪终于开口了,她变得有些精神了,带着积极的情绪说道:“你来这干嘛啊,这就吃饱了?”
“啊?”
歌长歌愣了一下,总算回过神来回答:“看见你在这就上来了,吃饭什么的,什么时候吃都无所谓啦。”
“唉~你应该还记得来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吧?你觉得找谁比较好?嗯。。。。。。就那个亨特,或者。。。。。。另外那个花花?”
乐无邪思考了一下,又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
歌长歌愣了一下,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认识了谁,但还是暂且抛下这个问题,先行回答道:“亨特吧?他人很有趣也很好。而且那个阿雨也是新人,现在应该还是一阶。她应该也是需要被帮助的人吧,我们也没怎么聊,根本不可能找她的嘛。”
“哦哟哟,阿雨~都叫上啦。嘛,其实你要是找她也是可以的。虽然你跟着亨特可以学习到熟练的处理能力,随机应变能力,以及各种实战的经验。但有个东西他是教不了你的。那就是高危高杀伤性异文的使用和一些重要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