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着朱由检身上的伤突然有了主意,对田尔耕说道“田尔耕,朕的皇弟这顿揍不能白挨,凡是与这几人有关的将领往上查除了英国公全都查一遍,这事要多大就闹多大,赶紧去。”
田尔耕拱手一礼,刚准备走,突然对熊文灿说道“熊大人给你镇场子的千户所准备好了,是直接让他们去兵部还是您亲自带过去?”
熊文灿一听,顿时一惊道“唉呀!老夫忙忘了,多谢田指挥使提醒,还是让他们直接去兵部吧,省得老夫又忘了。”
田尔耕拱手一礼就出了太医院,迅召集人手彻查京营各级将领,一时间京营上下人人自危。
而在另一方面,成国公朱纯臣、保国公朱国弼、定国公徐允祯、临淮侯李祖述、阳武侯薛濂、安远侯柳祚昌、灵璧侯汤国祚等人得知信王被京营的人打了,皇帝大怒要彻查京营纷纷跑到英国公府寻求庇护。英国公张维贤坐在主位其余十几名在京营有利益纠葛的勋贵坐在两旁,英国公淡然的喝着茶水时不时的吹口气,一旁的成国公朱纯臣忍不住开口道“英国公这皇帝要查京营我们这可怎么办啊?”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一时间吵成一片,英国公拍了一下桌子众人才安静下来,看众人都安静了英国公放下茶杯说道“皇上刚登基那会儿就告诉过你们,把手从京营收回来,可你们呢?就为了那仨瓜俩枣的银子和那些精壮就是不肯放手,你们说说,你们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缺这点钱吗?随便哪一家都是良田千亩铺面上百间,生意遍布天下,就这么缺钱?”
众人闻言也是默不作声。
保国公朱国弼脸色涨红,起身道“英国公,我们是来找你商量对策的,不是来听你训斥的。”
英国公张维贤一听怒道“朱国弼!你干的那些破事儿真当皇帝不知道吗?堂堂勋贵之后居然和东林党勾结在一起,之所以不动你还不是看在你祖宗的份上,如今闹到这个地步你也是难辞其咎。”
朱国弼一听低下了头,定国公徐允祯拱手道“英国公你是大明第一勋贵,在皇上面前说话肯定比我们有份量,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张维贤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认错就得有个认错的态度,陛下要趁此机会整顿京营,你们自己在京营捞了多少好处主动吐出来,京营里你们安排的人主动撒手,从京营调走的人要么还回去要么给笔钱算买断。”
众人一听陷入了沉思中,都在算计着得失。
而在此时,临淮侯李祖述突然说道“可皇帝本来就是要整顿京城所有兵马,五城兵马司和腾骧四卫都有我们的人,这些全部都要放弃吗?这些地方一年少说也有二三十万银子就这么放手,我不甘心。”
其他勋贵闻言也是一惊,对啊,三个地方光我们的亲信就不少于万人,这么多人想放手也没这么容易,就算我们愿意,他们也不一定愿意,要是惹得他们哗变京城乱起来那我们就…想到此,众人打了个冷战,英国公张维贤冷哼一声道“这么简单的账你们都算不明白吗?把手从这些地方收回皇上还不会对你们怎样,然后本国公向陛下进荐从你的的后代中挑出一些有能力的凭本事进入京营和腾骧四卫,就算皇上不允也没有理由再处置你们,总之,想清楚的就表个态,没想明白的就自求多福,送客!”
众人听到英国公如此说,大部分人都表示同意,但是成国公朱纯臣、保国公朱国弼和灵璧侯汤国祚等几人拱手一礼直接走出英国公府,成国公朱纯臣一脸不服道“老子还就不信了,天启小儿能拿我们怎样,把老子逼急了就清君侧,咱们几个手上掌握的兵马加起来也不少于六万人,整个京城也不过十来万人,除去吃空饷的有十万人都算他烧高香了。”
朱国弼也表示“没错,更何况我在宫里也是有内线的,咱们内外夹击看他死不死。”
说完几个人便猖狂大笑起来,殊不知英国公府的密探就在附近,听得一清二楚。
英国公得知他们几个准备负隅顽抗,便立刻命人通知锦衣卫和东厂,既然他们不想体面那就让老夫帮他们体面。另一方面田尔耕拷问那几个兵痞得知是五军营的兵,原来是在大名府流窜的山贼被一个叫卢象升的人给剿灭了大部分,他们是花了十两银子买进去的名额,走的是成国公朱纯臣的路子。田尔耕进宫汇报了此事,朱由校怒道“好一个成国公,是真对得起自己的封号,朕的京营就这么让他这种人给祸害了,哪天真的再打仗,京营能有临战不退的人就算是先祖保佑了。”
这时,熊文灿也来禀报,说是通过锦衣卫对京营的暗查现成国公朱纯臣、保国公朱国弼和灵璧侯汤国祚等人自万历四十一年起对三大营的中低级军官进行了渗透,凡是不同意的人在此后几天莫名其妙地死亡或失踪,最次也是被革职,企图通过这种手段掌控三大营并且还存在严重的吃空饷、喝兵血和冒领抚恤银,更多的则是将体格健壮的士兵充为家丁,京营现在还有一战之力的只剩神机营三千火枪兵和五十门佛郎机炮和二十门红夷大炮三十门大将军炮,三千营的骑兵只剩三千人充门面,总编制应该是一万八千人,马匹应有九千匹实际只是四千匹,京营已经腐烂到几乎只剩空架子也是让天启着实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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