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走,根本不去了解情况,就坐实了她站在袁红姗那边
她深吸了口气,挤了个笑容出来,道“这事的确是我没调查清楚就武断了,也是我没搞清楚就糊涂地把人带了过来,好端端的把一顿饭弄成这样的气氛,不能喝酒,一会儿我就以茶代酒,自罚两杯吧。”
众人坐下,再没有人再就袁红姗该不该送去精神病院劝说韩向军半句了。
至于王营长,他不仅是韩向军的战友,还是他的军校同学。
这件事上,当然是完全站在了韩向军这边。
而且以己度人,想到这事如果生在自己身上,简直不寒而栗。
回去的车上,出了军区家属大院,韩向军突然伸手握了握林窈,道“让你受委屈了。”
林窈笑道“我才没有受委屈,你看我哪有受委屈的样子”
她从他手里抽出手,却掐了掐他的腰,道,“这种小事算什么委屈了,我又不是颗菟丝花,风一吹就倒。”
不过想想她好像是朵桃花,风一吹雨一淋就散,好像情况更不妙,感觉转了个话题。
她道,“今天宋伯母和赵姐都邀请我有空去她们家玩,我答应了,我觉得我以后应该多来军区转两圈,跟所有人宣布我的主权,这样这种事情以后应该也就不会生了。”
韩向军转头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然后转回头看向前面,却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因着这一笑,一上午积闷的情绪也都散了。
林窈当然感觉到了,她靠到他身上,道,“我说过,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承担和面对的,难道你以为我开玩笑的啊”
韩向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却什么话都没再说。
林窈没再问他袁红姗的后续事情处理,这是一块她插不上手的,所以就不打扰他的心情了。
反正他做什么,怎么做,她都是支持他的。
韩向军下午陪着林窈出去逛了一圈,傍晚两人买了菜一起回去做饭。
回到家的时候韩向军去看了一眼电话,果然,短短一下午,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全是一个人打的。
因为这里的电话他只告诉过一个人,就是营里的指导员崔进辉。
他跟林窈示意了一下,就拿了电话拨了回去。
拨电话的时候看林窈探了脑袋过来,就随手摁了个免提。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崔进辉噼里啪啦劈头盖脸的一连串的话。
做指导员的,都能说。
崔进辉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可真是本事了,好好的去接你对象,怎么还顺便把人家袁军长家的姑娘送到了精神科你知不知道这一整个下午我接到了多少个电话找你的,军区的,袁军长的,你爸的我感觉我们营都要被炸了你这哪里是送人家姑娘去精神科,你这是打算送我去精神科吧”
林窈在旁边差点就“噗嗤”
一声笑出来。
想到韩向军和电话那头那位后面还有严肃的事情要商议,生生给忍住了。
韩向军等他好一串话都说完了,才道“多谢你老崔,快进精神科还没把这里的电话给透露出去。”
要是说出去了,就是这里的电话被打爆了。
对面的崔进辉叹了口气,道“向军,这事你到底是打算怎么处理”
具体的事情他倒是已经打电话给高旅长那边了解清楚了为什么是找高旅长,因为人是从高旅长家拉走的。
韩向军道“秉公处理。精神科的医生那边还没有诊断书出来吗”
崔进辉又叹了口气,道“出来了,说是偏执性精神障碍还有明显的躁狂症症状,具体的还要进一步确诊。”
就是韩向军的动作太快了,报告已经递交了上去,袁立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想压都压不下去了。
这里毕竟是南州不是云南。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袁立刚级别再高,在南州这边具体操作层面上,也是没多大用处的。
毕竟他认识的,也就是上面几个人。
而韩向军有心把人送去检查,又岂会不做好准备
而且,大家的确是秉公处理,划重点。
就算她能免去被送到精神病院的命运,南州军区也是决计呆不下去了的。,,,&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