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冷血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炸的四分五裂还袖手旁观的地步。"
他坐到床边,伸手捏住时望的下巴,欺身压过来,含沙射影的冷笑道:"
我可不像某个连纪念日都不记得的人那样无情,你遇到危险了我还是会救的。"
"
………"
时望心虚极了,讨好的凑过去亲了亲容屿的手指,像刚谈恋爱时那样花言巧语道:"
对不起啦,我都跟你说了抱歉了,别生气了,而且你刚才还救了我,谢谢你。"
容屿瞥了他一眼,"
是有限度的。"
"
啊?"
"
在这九十九天里,我只会救你五次。"
容屿的手顺着时望的胸口滑了下去,如同温凉的手术刀一般掠过紧实的腹肌,带起时望的一阵阵战栗,最后落在裤腰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他的睡裤拽到了膝盖,露出了黑色的内裤和白皙的大腿。
时望顿时紧张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他下意识抓住了容屿的手臂,想并紧双腿,却被容屿不容拒绝的分开了,拇指在他性感的大腿内侧轻轻一划,便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像一个大写的"
一"
。
"
这是第一次,宝贝。"
容屿揉弄着他的大腿,微笑着贴近他的耳朵道:"
五次之后,你就彻底出局了,无论你怎么哭着求我、讨好我,都没用。"
那一瞬间时望真真切切的在容屿身下感觉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容屿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只是自己被他纵容惯了,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
假如他们不是恋人的关系,那自己肯定早就惨死于他的手下,无论怎么求饶也不会得到任何怜惜,更不会让他有半点不忍。
事实上,出局对时望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死亡,但容屿绝对不会因为爱他就心慈手软的,因为立场不同的缘故,说不定容屿很乐意见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这正是他的可怕之处,真切的爱着他,但又不会被这些爱意所左右,这五条命还是容屿想给,才给他的,时望没办法靠撒娇和哀求在他那里得到任何好处。
甚至有些东西还是明码标价的,比如说现在,容屿明显要向时望收一些利息——这命可不是白救的,他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容屿的手从下面伸进时望的睡衣里,在他腹部暧昧的抚摸着,漂亮的眼睛像捕猎者一般盯着他,瞳孔里充斥着露骨的欲望。
时望就是那只可怜的、落入陷阱的猎物,他下意识往后蹭了蹭,喉结干涩的滑动了一下,试图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