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年内赤城书院“异常”
出现几多进士的缘由别的先不提,李胖墩这逆向刺激法极有可能是居功甚伟。
此次水涝灾情改变了阳州的政治生态,大批官僚被贬外放,大批豪绅被彻查追究,洪涝区的泛滥洪水直到冬季才干涸。
被安置好的百姓大多还是选择回到故土,毕竟故土难弃,至于那些孤身一人的选择大多是随遇而安。
冲垮的河堤重修,那些“戴罪立功”
的豪绅纷纷出大力气,而李胖墩更是被官家特别邀请参与重建农事。
大手笔的李胖墩着人开拓万亩田,设置农庄无数,佃租直接免,让当地官府上书郡府内廷狠狠的夸了一顿,后知的豪绅们紧跟风,本来需要多年恢复的洪涝区快重现生机,俨然成为一状奇迹。
麻子有心帮下他们,出重金着人跑到十万大山的僚人村寨里,采购了几十头南江牛,送给新建农庄耕田用。
南江牛力大体壮,传言有几丝丝青兕混血,脾气且温顺,寿长。拉到洪涝区后便与当地的土牛杂育,还培育出耕牛新品种,品种优良被官家各大商户订购后话不提。
天海客的名声在几位经河阳县境的官家口中越传越远,受名声所累的幕后东家李胖墩逐渐体瘦了些,嘚瑟数日后便恢复原状,每日纵马进学下学。
观棋住在麻子家里,闲时读书与麻子交流符箓心得,忙时帮着味极鲜包子铺打杂,包子铺里的小子们都很喜欢这位爱笑不语的大哥哥,郭三儿更是同大宽他们打的火热。
偶尔一次柳玉环的相好来店里闲坐,遇到观棋后深感危机重重,起身回去苦读一定要争出个名堂。此等趣事被三顿知晓后,顿觉“姐夫”
酸气儿高,没少往麻子那儿捎闲篇儿。
河阳县府诸位同僚在天海客为张大人饯行,雅间佳朋满座,几句酸诗下来让气氛愈加浓烈,张大人将乘李胖墩的私驾前往州府而李胖墩也会同乘。
张大人前途似锦,李胖墩前去商谈要事,刚好凑一块儿,免得“养尊处优”
的县君饱受劳顿之苦。
而麻子继续为学业劳心劳力,在与书院诸多夫子沟通后,参加了所谓的“优鱼”
小团体,白日潜心学海,晚间练功倒腾他的赐剑溪泉。文气还羸弱些,不敢肆意灌注佩剑,只敢稳稳的探来探去。
偶尔夜间麻子在家夜读,突异想,既然观棋心念种种伟力,为何不能制作一种器物代其声呢,这突来的想法占满了麻子的脑子,整夜无心安眠,不断推研不断修改。
一大早麻子拉着观棋嘚瑟自己的创意草图,有符师添柴加薪,初稿成了。
一个紧贴喉部的项圈,异金炼制,声处更以延展性极强的紫金多层覆盖。紫金贵重,一两耗千金,意思是提炼得法的话,一千两赤金能提炼出一两紫金。
寻常豪富之家哪会藏到紫金,只有那些云里雾绕的山中玄门才库藏,紫金作为顶级炼材向来被“那些人”
所珍,咋办?
观棋倒是豁达,有缘得之,无缘亦罢,但这不符合麻子的风格,麻子认为既然是炼材那肯定有人藏有,还不少呢,只得抛砖迎玉了。
尤其是麻子带着观棋见识了下地窖的伟力后,观棋对身边的兄弟心中只有一个词,“壕”
。
在外面疯狂求购一片的斑斓蛇纹石在这地窖里就是一堆堆的石头,对,成箱的石头。
观棋还从脚下的石砖缝隙里挑出几粒暗红的珍珠,酸枣大小的,当观棋用心念操控遗珠摆在麻子面前时,麻子因某些缘故莫得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