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吗?”
顾臣淮转了个笔,边选了个答案,边抬头看身旁趴着懊恼的女孩。
她未将有些细节托盘而出,只是说了个大概。
“差不多吧。”
她胡诌道。
距离酒吧事件已经过去三天,温羡本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对,可祁砚将她送回家时,又莫名其妙地对她说了句——
“温羡,你挺有能耐。”
她当时下车的步伐一顿,“啊”
了一声,转头就看见那少年的侧脸处在光影交界处,微勾嘴唇,不疾不徐——
“我今天是真想吻你。”
听见这话时,她是愣住了,愣到什么程度呢,就跟天上五雷轰顶一样,直让人颤。于是她捋了捋头,装得平静问他为什么没吻。
他说得也慢:“你太平静了,我有挫败感。”
“就当给我自己退路。”
当时风很大,温羡感觉自己的头都在往身前吹,可又不冷,跟他一样热烈又孤寂,然后她想着想着就明白了,他也在想他是不是喜欢她。
回忆到这个程度,温羡将笔丢在桌子上,一脸迷茫地点了点头:“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一点点意思?”
她叫顾臣淮解答的原因非常简单,在这四个人中,顾臣淮对她友情值是最高的,秉着烦恼的事要与好朋友分享的这个理念,温羡便在系统的催促下,打了这通电话叫他过来。
“先不说这个。”
顾臣淮很沉默地撑着脑袋,“你对他有意思吗?”
温羡摇了摇头:“我只拿他当朋友看。”
顾臣淮掩盖喜色,笑:“那不就好了,无论他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对你都没有影响,唯一对你有影响的就是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