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慢慢收回目光,轻咬了一下唇,娇音缓缓,“我问了拙言……你少年时不是对一个女孩儿说过这话吗?”
她还听说,那个女孩儿当时虽然被他伤得哭了,但后来因为某件事和他冰释前嫌了好几年。
傅京辞喉咙滚动了一下,眸色深沉,“你不好奇那个女孩儿是谁?”
“好奇啊。”
景稚声色坦然,松开扶手后拉了一下傅京辞的手。
傅京辞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腰肢上,将她拢在怀里,背靠着自己。
景稚抬看向傅京辞,眸光熠熠,“你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傅京辞低眸,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嘴上说着好奇,但并不细问,该回答的问题回答,不该问的问题不问,只关注当下。
傅京辞不直面回答,而是扯向别的话锋,“记忆金属?”
景稚点点头,“花了我九千多万呢。”
她从傅京辞包养后给的基础“年费”
里抽出了九千多万,定制了一批记忆金属花朵,又花了一些小钱请人将这些花朵接在铁丝制成的大树上。
记忆金属遇热能从闭合的状态展开,制成花朵的样式,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会自然开花,所以才出现了这样绝美的一幕。
傅京辞嘴角微挑,笑意低低的,“给你报销。”
景稚闻声笑眼盈盈,眼眸流转,意味深长地问:“铁树开花……有意义吧?”
傅京辞于她身后,风将两人薄如蝉翼的纱衣吹得紧贴皮肤,线条感缠绕着。
傅京辞笑意淡淡,眼底有一丝早就看透的运筹帷幄感,“你想暗示什么?我对你动心?”
景稚微微张口,眼眸灵动俏皮,“这是明示,你就是对我动心了。”
傅京辞手触碰到景稚的指尖,感觉有些微凉,语气慢条斯理,“怎么说?”
“直觉。”
她那么明媚漂亮,任何男人见了都很难不动心吧,傅京辞也是凡人,动心么……没有很多也有一点。
傅京辞垂眸看着景稚,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须臾后,目光变得炙热,他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