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雪色的茉莉摔进了污泥里。
失重的一瞬间,你下意识闭上眼,可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是有人接住了你。
顾不得看接住你的人是谁,你慌忙想要起身,可秦稷已经逼到了面前。
男人裹着浴袍,领口隐约露出些流畅肌理,黑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
他面色相当不好看,没想到你竟然敢跳楼,怒意之下嗓音像淬了冰。
“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因为还不上欠下的巨额债务,你被父母送给秦稷抵债。
年长你十几岁的男人面色冷淡,衬衫纽扣随意解开两颗,露出凸起的喉结。
上位者游刃有余地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眸,屈指点着桌面,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而你的父亲微微弯着腰,脸上堆着笑,极尽阿谀奉承,只为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
“秦先生,她很乖,从来没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过。”
“您要是不信,大可以验验……”
被称为父亲的中年男人把身后一言不的你推到前面,急于出手的模样,就好像你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货物。
“你欠了八百万,”
秦稷睁开眼,淡黄微涩的酒水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滚入,眸光终于落在了你脸上,“她值吗?”
秦稷还是留下了你。
你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幼童,当然知道他留下你是要做什么。
你试图逃走,可密不透风的看管彻底杜绝了这种可能。
心惊胆战的在秦稷的别墅住了半个月之后,男人似乎终于想起你这个高价买来的礼物。
他推开了你的房门。
而你趁他洗澡时,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你没死没残,也没能逃走,所以得硬生生承受这一切。
真皮沙上一大片湿漉漉的水迹,你腿软的根本跪不住,全靠男人掐在你腰肢上的手掌操控着去前后吞吃着粗长性器。
第一次就遭受了这样堪称粗暴的对待……
唇齿间满是血腥味,你死死咬着唇瓣,执拗的不出任何声音。
“啧,”
秦稷冷笑一声,掰过你的下巴,“怎么?真不怕我把你干死啊?
他盯着你通红的泪眼,语调毫无波澜,“叫出来。”
“只要你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最后是你承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才终止了这场几乎给你留下阴影的性事。
深夜的急诊室人很少,程既胳膊伤得也不重,只是脱臼,医生简单交代两句后就让走了。 “你动作倒是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呢,你就把人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