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下,道:“伱想什么时候让我陪你?”
公孙兰、牛肉汤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她们因瞧见陈有酒活着,实在太高兴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件事。这一刻,她们终于想起来了。
陈有酒笑着道:“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沙曼道:“你问。”
陈有酒道:“你有没有病?”
沙曼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她的意思,道:“我很健康,一点病也没有。”
陈有酒笑道:“那我就的放心了,今晚如何?”
沙曼还没有回答,牛肉汤、公孙兰异口同声道:“不可以。”
沙曼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们。
陈有酒也望向她们,笑着道:‘为什么不可以?’
牛肉汤咬着嘴唇道:“你难道不想我们陪你?”
陈有酒笑道:“你们打算今天陪我?”
公孙兰道:“不错,难道你怕了?”
这种事男人当然不能说怕,也当然不会怕。
陈有酒慢慢喝了一杯酒,道:“我只怕你们受不了。”
她们的脸又红了,想到了那天的事。
公孙兰冷冷道:“如果受不了的人是你呢?”
陈有酒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是不是不和沙曼睡觉都是代价之一?”
陈有酒确实很懂得这两个和他已不止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女人。
牛肉汤当即道:“不错,你敢不敢赌?”
陈有酒笑道:“如果我赢了呢?”
牛肉汤想了想,想不到什么好的筹码。
公孙兰却想出来了,道:“如果你赢了,我们可以天天陪你,只要你能受得了。”
牛肉汤也点头,嫣然一笑道:“你若害怕了,那就算了。”
两人一副你必输无疑的架势。
陈有酒叹了口气,道:“我就等你们这么说。”
牛肉汤一怔道:“你同意了?”
陈有酒淡淡道:‘这种好事,又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呢?’他紧接着望向沙曼,笑着道:“明天行不行?”
牛肉汤、公孙兰咬牙切齿,这男人似乎笃定自己赢定了。
();() 沙曼露出一抹笑容,淡淡道:“也不是不行,可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陈有酒道:‘什么事?’
沙曼道:“宫九快要来了。”
陈有酒淡淡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呢?”
沙曼盯着陈有酒看了半晌,道:‘不错,他和你一点干系也没有。’
她显然明白陈有酒的意思,这个男人并不怕宫九,也不怕任何人。
牛肉汤跺了跺脚,眼珠子一转,忽然拉起陈有酒的手,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