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怕我来救你了!"
嵘墨一脸绝望,你踏马来晚了啊!
都到他面前了救个棒槌?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下血本了,他敢舍身诱敌完全是因为信了梧桐啊!
他咬牙身子不易察觉的后退了一小步,闭上了眼睛,这个距离死不了!伤重点就重点吧!
头顶传来一声嘶鸣,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嵘墨按着斗笠,茫然的看着身前突然窜出两道人影。
而刚才失控奔走的烈马,脖子上插着一把飞刀,倒在了血泊中。
一直在围观的人,爆出一声欢呼紧接着纷纷拍手叫好。
嵘墨松了口气,果然接应永宁的就是宸王府的人。
所以被流放是因为永宁亲近修瑾么?
"
公子可有受伤?"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闫七,嵘墨摇了摇头:"
多谢宸王府出手相救"
闫七连忙扶住了正欲行礼的嵘墨。
这位公子可是王爷亲自来接的人,他哪敢受礼。
不远处一个身材有些偏胖的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
"
谁…谁杀了我的马!"
闫七正身看向那人,又瞥见马屁股上的伤痕,冷声道:"
原来是李尚书家的公子,马艺不精便留些侍从在身边,莫要做当街纵马这种危险的事"
李公子平复着狂跳的心脏,本来马脱缰了就生气,居然有人敢杀了他的马还敢教育他?
他爹可是文臣之,谁这么大胆子连他都敢惹!
李故叉着腰,胸膛还在起起伏伏,刚要大放厥词就看见了,那人身后华丽的马车,而马车上带着宸王府的标志。
他吓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连忙收起嚣张的态度,跪了下去:"
草民冲撞了宸王殿下,罪该万死,还望王爷恕罪"
李家世代为官,最会察言观色,就算他爹是文官之,哪里比得上权倾朝野的宸王,更别说这次宸王又立战功,风头正盛。
现在如果得罪了宸王,皇上求情都没用!
"
王爷,如何处置?"
马车内清冷的声音传出:"
当街纵马,李尚书教子无方,由宸王府监督,自行施以家法"
"
是"
闫七将目光看向伏在地上的李故:"
李公子可听清楚王爷的话了?"
李故身子颤抖着,连连点头"
听…听清楚了,谢王爷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