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过来一点,挨着她坐:“这里有冰燕窝,你喝一点,免得等会坐久了疲累。”
“我下午吃了些点心,不饿。”
颜心说。
景元钊:“那也喝点,我特意叫佣人做的。”
他拿了个小小保温桶,将燕窝小心翼翼倒出来,递到她跟前。
汽车行驶缓慢,颜心生怕燕窝撒了,赶紧接过来,送到唇边喝。
凉丝丝、微甜,很是好喝。
她口腔的烦热,似乎都被抚平。
颜心沉默着喝完了,将杯子递给他:“多谢大哥。”
“服侍你,是我应该做的。”
景元钊笑道。
他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身份尊贵,轻轻松松就说“服侍”
颜心,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颜心不了解他,只知道初遇他时,他二话不说就枪决那些疑犯。
他是个狠辣的人,可为了得到她,就什么好话都说得出。
颜心将头瞥向窗外。
勾住她记忆的线,倏然被牵扯出来。
颜心想起了一件往事。
她问景元钊:“我们是不是要去明德戏院?”
“是啊。”
景元钊将保温桶和杯子收起来,扔在脚边。
“不要去!”
颜心道。
景元钊:“怎么,你不想去?”
“不是,会有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