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嘴角,怎么擦啊。”
她捂着被子,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恬不知耻睁着眼睛问。
嘴里?含着东西时间长了,自然下巴酸。
更别说最后隔着桌布,被他?虎口狠狠捏送了一下。
说什么冷淡禁欲,还不是?霸王硬上弓后,一个缴械投降。
“迟早有一天?死你手里?。”
陈裕景无奈起身,去拿口腔修复药。
“别,我舍不得你死。”
逢夕宁看着男人背影笑,结果一笑,又扯到细微伤口。
达成所愿,她心满意?足,算了,这点伤算什么。
他?躺下,逢夕宁自动滚进怀里?:“那你喜不喜欢呀?说说。”
她抬头求表扬。
陈裕景凝着卧室天?花板,想起稍早前的失神片刻,难得叹了口气:“下次不许再这样?。”
修宁隔着被子抱住男人的腰,头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蹭蹭,夸张做作道:“啊?不准哪样?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要不,陈生说明?白点。”
她仰头,眼神亮晶晶的。
陈裕景低头看她,凝了好?一会儿,心中百味杂陈。
千言万语,百转千回,到最后都变成了一个轻落额头的吻。
逢夕宁凑他?耳朵边去,嘻嘻的笑:“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你见我哪次听了。我也要你同我一般舒服才行?。”
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念头。
只是?每每她才伸出罪恶的小?手,都会被陈裕景无情制止。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破了他?这个诫,谁说逢夕宁不是?另一种“功德圆满”
呢。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快,不在一起的时候又很慢。
逢夕宁没怀疑过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和陈裕景分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
明?明?是?第一段恋爱,同龄人该有的分分合合,到了她和陈裕景这儿,只成了足以令人安心的踏实过日子。
崔茜西开导她:“这就是?同叔叔谈恋爱的好?处。他?物质成熟,事业出众,情绪稳定,思想包容你,经济无条件支持你。你自己?看看,你的笑容是?不是?比以前多了,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逢夕宁反驳:“你脑子才不好?。”
“也不知道谁,前些日子还丢三?落四?,失魂落魄。”
崔茜西被反驳也不恼,只笑着调侃。
“是?是?是?。大小?姐说的对。”
想起刚刚那一句的描述:“不对,你的意?思是?,我是?金丝雀?”
崔茜西瞪眼:“那你有金丝雀的自觉吗?”
混吃等死,一生光鲜亮丽,活得风光无限。唯有一点,只依靠男人,听命委身于男人。
逢夕宁想了想:“没有。”
自尊不允许,实力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