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木眠再去面對任何不好的事情,所有不好的經歷重複提及,只會是反覆凌遲。
木眠破涕而笑:「你別這麼霸道好嗎,哪有學生不去學校上學的啊?」
祁肆言云淡風輕:「你想不去就不去,喜歡編曲我給你找最好的老師在家教你。」
第8o章你只能被我追
試衣間的一隅角落,兩人抱在一起,木眠被親得身體發軟,乾脆跟沒骨頭似的癱在祁肆言身上。
「我要去,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被追我再跑快點。」
「你只能被我追!」祁肆言說。
木眠:「。。。。。。」
相關圖文一一列舉出來,足以向所有人證明,木眠有資格有實力進入京大。
時隔三年,木眠重回到了祁肆言的懷裡,以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陷在祁肆言的溫柔里不肯離開。
祁肆言一動,木眠立馬抬起頭來,抓著他的衣領,語氣囂張:「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給你拿毛巾擦擦臉好嗎,你要是不願意去床上,我陪你在這兒坐一晚上都行。」祁肆言抬手碰了碰木眠的嘴角,低聲說。
木眠的眼神追隨著祁肆言離開的身影,坐在毯子上,沒有了支撐雙手無力地垂在胸前。
祁肆言絞了帕子,在手背上試了溫度。
回來的時候看見木眠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連神態都未曾改變過,看向祁肆言眼神像是在看失而復得的寶物。
溫熱的帕子敷在眼睛上,柔軟纖維摩擦的觸感又麻又癢,木眠吸了吸鼻子,伸手重攬上祁肆言的腰。
「祁肆言,我們和好怎麼樣?」
哭過的聲音沙啞,尾音不似平時一樣乾脆,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祁肆言將木眠哭花了的臉擦乾淨,帕子放在一邊,高大的身軀沒什麼形象地坐在地上,「那天在車上看見你的名字,知道你當了歌手,後來在幽藍和你偶遇,我就決定不再放手,」他的手指按了一下木眠的眼尾的一顆不太明顯的小痣。
「三年前我沒有能力給你更多,也沒有挽回我們的感情,再次見到你,我不會允許我自己放你從我身邊離開。」
祁肆言不是一個無欲無求的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壞。
對於木眠有種病態的占有欲,要不是三年前自己羽翼未豐,被祁家強行扭送出國,祁肆言不可能讓木眠離開自己一步。
三年。
煎熬的不止是木眠,一千多個日夜,祁肆言每一天都在努力變的更加強大,強大到祁家再也不能左右他的命運人生,提前修完學後迅回國。
他不管和木眠之間橫著什麼誤會曲解,他只要木眠。
只要木眠回到他身邊。
如果木眠不願意,他甚至想將人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