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早上起来时头痛欲裂,想到昨日的事,恨不得将程七度军法处置!
后来想清楚玉泽的话语,才稍稍缓过气来,看来这是殿下的安排。
只是他很担心晚婉,虽然殿下如此安排证明他们无事,但是再这样的环境里,想必晚婉也要经受莫大的苦楚。
心情焦躁又担忧,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怜香惜玉!
越想越担忧,只想尽快找到晚婉。
声音越大,步伐也越急,到最后竟只喊了徐晚婉的名字:“晚婉!”
程七度瘪了瘪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哎呀,他的傻主子,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但是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去悟,旁人又如何插手?
清脆的女声传来:“程颐!我们在这里!”
程颐听到徐晚婉的声音,心头一热,快跑向来源。
终于,在一溪流边看到了律弟和晚婉。
程颐一时百感交集,眼角微涩,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头脑,没有注意到李恪律的审视以及他宣誓主权的披风。
“晚婉!”
又冲李恪律行礼:“臣参见殿下,恕臣来晚了!”
徐晚婉也喜悦:“程颐!”
其余将士也纷纷行礼:“卑职拜见太子殿下!”
皆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甚至有些灰头土脸,可见这些时日,都在尽心尽力地搜寻他的踪迹。
李恪律有些漫不经心,深邃的丹凤眼闪着莫名的情绪,居高临下的看着程颐。
有几分打量的意味。
良久,李恪律才慢慢说道:“孤无事,诸位请起,都辛苦了!”
众人这才起身。
程七度在太子沉默的时刻,心中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一双眼睛在徐姑娘和太子殿下身上来回偷看。
徐姑娘身上披着太子殿下的外衣!太子殿下腰间还挂着徐姑娘绣的荷包!
若说程七度怎么认出来的,那就多亏了他自家主子也有一个,不过是竹叶,但是绣工一样!他家主子像宝贝一样珍视炫耀,他如何能不知道!
更令人惊掉下巴的是,太子殿下和徐姑娘的手紧紧相扣!看起来已经情定了。
程七度低下头,不想看这修罗场。
程颐一双桃花眼满是喜色,这才注意到徐晚婉身上的袍子,心中有些惊奇,律弟何时如此照顾人了。
可当扫过李恪律腰间明晃晃的荷包,脸上的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