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舟挑了挑眉,似乎也被勾起了一丝好奇:“是啊。不过,江小姐对这样的小事也感兴趣?”
“小事吗?一般有人闹事也不算小事吧?这件事没给您父亲带来什么麻烦吧?”
江漫说。
温与舟:“对于一般人来说不是小事,对江小姐这样的大忙人来说,要抽空关注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温氏的荣幸。麻烦……应该没太大麻烦吧,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这件事,没听我父亲在家提过。父亲还如往常一般,并未受其烦恼,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江漫平静的笑笑,淡淡地说:“温少也知道我接手了温氏娱乐,这类新闻虽然和娱乐圈无关,但属于社会新闻,自然有的是手下的人和我分享。这不,听到了还有些好奇,温氏集团难道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根据赵冬初的分享,温与舟与温与青大约是不清楚当年的事情的。
他们出生时温煦夫妇早已丧命,根据赵冬初这么多年的观察,两人大约都不清楚当年温氏的继承人都不该是温玹。
江漫向温与舟试探着打听,并不会让温与舟联想到当年那件事,也许他心里会有些疑惑,但温与舟不是温与青,不会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将江漫随口问出的话向自己的父亲与叔叔传达。
今日温与青不在,江漫的试探安心了许多。
她有意将话题向温氏今日得罪了谁的方向引,温与舟有所怀疑大约也只会往近日的事情联想。
温与舟听到江漫的问题摇了摇头:“得罪谁?那倒是没有听说,要是真的论得罪,大约也只有前些日子冒犯了江小姐您,和许家了吧?”
江漫笑笑:“别这么说,那件事与你们无关。”
温与舟道:“江小姐不怪罪便是温某之幸了。”
江漫问:“不过说起这个温少怎么不邀请许家一起,许云缈虽然腿还没好,但看个比赛应该没什么影响。”
江漫故意找茬,反常的言多了,也许能掩盖之前的询问可能会引起温与舟的地方。
温与舟顺着江漫的话题回答:“邀请过的,许小姐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
况且他本身也不是为了所谓的歉意,即便有歉意,也是自己的父亲和叔叔出面才是,他不过是奉父亲的命,多与那江渡接触罢了。
至于原因,他正在查,已有了些许苗头。
毕竟父亲突然再三嘱咐他要与江渡搞好关系,一向不与他提要求的父亲如此反常,他不得不有所猜疑。
不过邀请江漫也不单单是因为江渡很难单独约出来,原本他便认为这个江小姐蛮有意思,上次在游艇中和那位许小姐赌牌,他就对其挺有兴趣,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江渡话依旧很少,江渡在外时总是这般,与单独和江漫待在一起时全然不同,江漫早已习惯。
比赛还有几分钟便开始了,包厢却迎来了一个不之客。
来者敲了敲门,江漫问:“温少还有客人?”
温与舟回着:“没有啊。”
几人猜测可能是场馆中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