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打床自己睡,要不然三个人睡一张床多挤。”
那人适合的追问了句:“什么三个人睡一张床?”
“哎吆吆,你还不知道,我跟你说。。。。。。。”
压低声音:“季子漠他那处不中用,不行,县里的少爷不让他上床,现在两人成婚这么久,有没有让碰还不一定呢!”
那人震惊的张大了嘴:“啊?”
“我猜一定是洞房花烛夜季子漠一脱裤子,少爷看到只有手指那么粗,就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不对不对,也有可能是洞房了但是太快了,让少爷失望了。”
“那少爷长得好,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委屈,所以季子漠宠着不让他干一点活,就是想早点回房抱着夫郎睡。”
成了婚的妇人和哥儿聚在一团,自觉小声的讨论上,脸上皆是兴奋,唯有成亲不久的新人脸颊微红,想离开又舍不得听八卦。
不知何时外围围了圈男人,有个人开口道:“季子漠也真够不中用的,直接打一顿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坐着的哥儿抬头不高兴了:“你以为别人都是你,动不动就打一顿,季子漠是读书人,读书人动口不动手。”
另一个哥儿接着说:“还是嫁读书人好,不动拳头子。”
被说的那个男人看着那哥儿道:“嫁读书人能伺候的你?昨天你在你男人身下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叫声那么大,我路过都听到了。”
他话说完,围着的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哥儿恼的拿起赵婶子筐里的玉米就砸了过去。
唢呐奏着喜乐,从清水河上游而来,桃花村的人欢欢喜喜的来接人,杏花村里小孩疯跑着,争抢着去捡喜糖,唯恐去的晚了就没了。
季丫和季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季子漠便让他们俩先去。
他们跑走后,季子漠才和齐玉锁了门过去,这边还没走到地方,那边就有小子往这边跑。
临到跟前道:“季子漠你怎么才来,大勇叔让我来叫你,快点啊,桃花村的都来接人了,他们把元宝接走,我们就开饭了。”
说完就又跑了去。
季子漠看向一侧的齐玉:“看来在劫难逃了。”
齐玉回头看向来时路:“我记得家里的门没关,你先去,我回去关好门再来。”
知道他是玩笑话,季子漠如哥俩好般,搂着他肩头笑道:“不错啊,性子活泼点了。”
属于男人的气息压来,齐玉微微有些不习惯,未曾躲开,任由他搂着,只耳朵红的像是着了火。
两人来到,赵婶子等人眼都亮了,热闹的围上来嗅了嗅鼻子,尤其是围着齐玉,靠的近的彷佛他是黄金白银,软面香饽饽。
齐玉求救般的抓住季子漠,季子漠忙上前把人护在怀里,笑着退出赵婶子等人的包围圈。
其他人彷佛得到了结论,便都互相使着眼神散去。
欢闹中,季子漠扯着齐玉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省的柳元宝看到他。
夫夫两人拜别父母,柳元宝奶奶在他头上插了节柏枝,杏花村与桃花村离得近,原柳元宝也未觉得有什么,现下奶奶眼中带泪,他娘也背过身抹眼泪,当下就也哭了出来。
李山把柳元宝背到了扎着红布的牛车上,柳家的妇人把他脚下的鞋子脱下来,换了双李山拿过来的新鞋。
出门不穿娘家鞋,一生不走回头路。
杏花村这边送嫁,是叔伯大爷抬着嫁妆在前,一门的兄弟站在牛车两边,手扶着牛车送出一里地,象征着娘家有人撑腰,莫要欺了人。
柳家家族大,兄兄弟弟的站了长长的两排,年纪大些的站前面扶着牛车的车框,年纪小的跟在后面。
唢呐响起,桃花村赶车的人挥了下鞭子,柳母端了盆水站在院门外。
她泼了水,哭喊了声元宝,元宝当下就回头哭着叫了声爹娘。
柳父摆摆手,让他莫回头。
季子漠在人群后,碰了碰齐玉,偏头轻声问:“为什么要在头上和嫁妆上放柏枝。”
齐玉诧异他连这都不知道:“柏树四季常青,故而寓意:健康长寿,柏又谐音百,所以又是百年好合,百子多福。”
季子漠哦了声,点点头道:“有道理,那我们当时成婚的时候,你头上怎么没有这个?”
不等齐玉答,季子漠又道:“也对,我是入赘的,应该我头上插这个,当时也没人和我说。”
像火烤化了冰雪,整块的冰化成了一汪水,齐玉低声问他:“有人和你说了又如何?”
季子漠随口道:“说了我就自己去折一截插头上呗!”
热闹的送嫁队伍渐渐远走,季子漠望着前方,不知怎的想起来原主姐姐季兰嫁人时的场面。
背了一个包袱,跟着那个矮矮的货郎远去,什么都没有。
除了抬嫁妆的叔伯,其他兄弟只送一里地便转了回来,见到一群人往这边回,柳大勇便张罗着让大家坐,坐下开席。
来热闹的人多,只送礼的人有席坐,这里家家户户人口多,有懂事的,便一家来一两个人,有图巧的,便一来一家,一家人占一张桌子。
一个不大的桌子挤着坐十三四个人,大冬天的,抱在怀里的孩子大多吸溜着长鼻涕,有的还伸着舌头舔一舔。
季子漠脑子快要转到冒烟,想着怎么偷溜。,,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