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私会?那叫密谈,你有没有文化!”
祝旋覆刚想争吵,却想到了什么。
难得正经的对任葶苈行礼:“任大哥,马车不用备了,我步行即可。”
丞相府离这里可不近,怎么会选择步行?
任葶苈手中笔一顿,没有抬头:“今日便走吗?”
“人随事动,之前多谢。。。”
“闭嘴!滚!”
祝旋覆正想说几句煽情的话,被怼的没有在说话,只是在空中挥了挥拳头,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任葶苈这才抬头,看着祝旋覆走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既是你所求,我便助你。”
在看这新写的卷宗最后一行,竟写下:祝旋覆,三个字。
提笔要划,却生生顿住,在其旁边缓慢写下自己的名字。
行书祝旋覆,楷体任葶苈。
看后又将楷体的任葶苈划去,写下行书任葶苈。
最后这页纸被焚于烛火中,无人窥探。
。。。。。。。。。
祝旋覆只身走出刑部,漫步在大街上。
突然一个黑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家主人有请。”
“我以为还要等几日,既然来请那前面带路吧。”
祝旋覆催促黑衣人快走。
黑衣人一顿:“我这副打扮不适合在街上闲逛。”
黑衣人心想:汴京官员都这么穷吗,连马车都没有?
还有,这人不是应该被挟持后,不情不愿和我走吗?怎么反倒比我还急?
“所以说嘛,不行刺你穿什么黑衣服,脸上还蒙黑布。
你带个斗笠,穿上百姓的衣服不就行了吗?就你这身衣服,明晃晃的告诉别人,你我有问题。”
祝旋覆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儿。
黑衣人也很冤枉啊,他这可是职业装。而且你堂堂一个官大人,放着马车不坐,一个人在路上闲逛合适吗?害得自己想要按照流程劫马车都无从下手,只能半路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