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丞翊来到杨帆面前,望着院中尸体,也是感慨寸泓真是出手无情。
“不。。。。。。不会,不会不会!”
杨帆赶忙摆手,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而后便引着杨雨晴去抬院中尸体,去往院外逐个掩埋。
半晌后,傅丞翊四人茶足饭饱。那应昕云咽下最后一口苹果,咂咂嘴,笑脸璀璨:“啊~真饱啊!嗝~”
“既然几位吃好了,那便快些上路吧。”
杨帆不知何时处理完了院中尸体,来到屋中,对着傅丞翊四人说道。
寸泓闻此言,微微抬起头,盯着杨帆,眼神冰冷,语气有些不爽的问道:“哦?这么急着赶我们走?”
杨帆眼中似有挣扎,但又怕傅丞翊几人误会。犹豫片刻后,他重重叹了口气,言辞恳切的说道:“并不是要赶几位走。”
他瞧了眼寸泓,“这位小哥帮了我们,我们父女把你们当恩人!此事本与几位无关,可眼下肯定是得罪了那圣草门,几位还是快走吧!”
傅丞翊微微一笑,他已是听出了杨帆话中意思。
这杨帆想必是圣草们为难他们四人,便想着趁那中年男人通风报信之机,让傅丞翊四人快些离去。
“若是我们走了,那你们父女怎么办?”
听傅丞翊这样问,杨帆有些落寞的看了眼门前晾晒药草的女儿杨雨晴,继而苦涩一笑,说道:“我即便是死,也定不会交出女儿!”
在傅丞翊的追问下,杨帆遂将这圣草们和父女二人所遭之事,如实道来。
与萍水喜文不同,这出云镇背靠锁情山,家家户户做那药材生意。
在出云镇人眼中,锁情山盛产药草,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出云人。
这出云镇,有一圣草堂,为之人乃是祭司,名唤濮阳沛荣。
“濮阳家世代霸占这锁情山,凡是上山采药之人,皆要向濮阳家缴纳银两。这还不算,出云镇有个习俗,镇中凡是十八岁的姑娘,都要送去锁情山,让那濮阳沛荣,进行灌体,扬言灌体后可通灵。”
“何为灌体?”
傅丞翊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朝着杨帆不解问道。
此事杨雨晴也来到了屋中,听到傅丞翊这样问,她看了眼父亲后,轻声说道:“所谓灌体,就是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祭司。”
濮阳沛荣于这锁情山山顶建了座居所,平日里便在那居所内养生。
镇中人传言这濮阳沛荣晓擅冶药,手上有仙草,这仙草可医死人肉白骨,食者长生。
“这濮阳沛荣,多大年纪?”
长生之道仅是凭一棵药草?想也不用想,这濮阳沛荣定是在信口胡说,而镇中人也在以讹传讹。
“具体年纪不知道。”
杨帆摇摇头,“被她灌体过的女子,说他年岁已有千百,却依旧一副年轻模样。”
说到灌体过的女子时,杨帆表情有些痛苦,杨雨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眼中含泪,泣声道:“我母亲,便是因不从灌体,后因探命而亡。”
“何为探命?”
这又是一个新鲜词儿,傅丞翊挠挠头,有些不解。
“若不愿灌体,便得替那祭司探命,所谓探命,其实是试药。之前还有女郎试药幸存,这几年皆是探命身亡。死后尸体不能入棺下土,要被送往锁情山,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