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的身子一僵,看向沈老夫人,“祖母,不知孙女所犯何错,为何要跪?”
沈老夫人沉声:“一个姑娘家,为何私自跑去宁远侯府不用的偏院阁楼?还被那么多丫鬟仆人看到?”
“听宁远侯府的丫鬟仆人说,这张公子也去了阁楼上,还被睿王杀了。”
“祖母问你,你可知此事?”
沈宓深吸了口气,冷声道:“孙女怎知?”
“我喝了母亲给的一杯酒,就觉得身子不舒服,回了侯府,哪里去什么阁楼。”
“许是晚上宁远侯府光线太暗,丫鬟仆人看错了人,竟误以为是孙女,还害得母亲和妹妹白跑一趟得罪了睿王。”
她又看向平阳候。
“父亲,你可信女儿。”
平阳侯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他看着沈宓片刻,沉声道:“我自然相信自己的女儿,宓儿爹爹自然信你。”
“只是,你的行踪的确存疑。”
“如今,这张家公子被睿王所杀,就怕张家追究到你身上,为父到时候也难护住你。”
沈宓冷笑:“女儿没去阁楼,母亲和妹妹不也没在阁楼上看到女儿吗?”
“这张公子冒犯睿王,被睿王所杀,怎会关系到女儿头上。”
“这永昌侯府,我想,不会如我们沈府这般糊涂,什么脏水往自己人身上泼。”
“宓儿”
平阳侯被沈宓这句话气得脸色紫。
一旁的林氏面带微笑的看着平阳侯,又拿出她那副慈母作态。
“老爷,宓儿说得不无道理,她既然不在阁楼上,又何必强加于她身上。”
“只是,宁远侯府的丫鬟仆人都看到了,宓儿却有嫌疑和张公子有来往。”
“若要证明宓儿是清白的,这事不难办。”
“让府中嬷嬷过来,给宓儿验验身子。”
“若是宓儿身子清清白白的,就证明宓儿是无辜的,我们沈府当真冤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