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我看过相关书籍,里面提到过一个叫“松果体”
的词,如果人修行,能够开这个“松果体”
,先别说能不能开悟,就连平常的吃喝拉撒都变的事半功倍,比如正常人的睡眠,一天需要8个小时,那么如果“松果体”
被开的话,一天可能需要2个小时就足够了。”
吴三儿道。
于是,吴三儿和怡桉开始了修行。
黄美人告诉二人:“你们每天在早上日出时分,要到室外能看到太阳的地方,对太阳进行礼拜,第一要感恩,第一缕阳光照在了你们的身上,给了你们能量;第二你们盘膝打坐,感受阳光照耀你们全身;第三你们想象丹田有股气,慢慢走向你们的全身,如果这一步觉得难,你就从你的小肚子开始感觉:这是我的小肚子,这是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四肢等。从内向外,从下向上,最后你的胸口是终点。你们是初学,每天早上这样做先修行14天,有什么感觉告诉我,不要怕自己会胡思乱想,有他念来袭。如果心有杂念,你们只需要睁开眼睛再从新开始,不要强行闭气运气,避免邪气入体。每天早上这样修行三次就行,大约3o分钟即可。我先看看效果再说。”
第二天一早,二人来到天台,他们是守着日出之前起床的,然后来到天台,准备修行。按照黄美人的说法,二人修行到了第5天,第6天,吴三儿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阳光很刺眼的晃了一下,他忍住没动,等修行结束,他问怡桉有没有这样感觉,怡桉说没有。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这样。这天早上,他们还没走到天台,吴三儿和怡桉说:“今天咱俩互换下位置,如果你在修行时,有我跟你说的阳光刺眼的情况,你当做什么都没生,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动。”
二人盘膝而坐,吴三儿眯着眼睛,并没有修行,他只是观察着。就在这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吴三儿并没有看到他觉得晃眼的那束光,他还在纳闷时,太阳又上升了一些,于是,从对面楼的一户窗户里,有像镜子一样的反射光,照向怡桉的眼睛,吴三儿赶忙记下是哪个窗子,于是他当做什么也没生闭上眼睛继续修行。回到家,吴三儿跟怡桉说,我感觉咱俩像是被盯上了,反射光不可能总是从一个窗子来,哪能这么巧合。
第二天,在太阳还有1个小时就升起的时候,吴三偷偷来到天台,拿着一个手机,对准那个窗子,窗子里拉着窗帘,什么也看不见,吴三儿在天台上等了半个小时,然后对焦,将对面那户窗子摄录在手机里,然后偷偷回到修行的地方等怡桉,怡桉来了,二人没有说话,盘坐在地,等待阳光。修行结束了,等半夜时,吴三儿取回了手机,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他充好电,迫不及待的打开相册,看到了自己想看的内容,果不凄然,那个窗子里有人用高倍望远镜观察着自己,是在太阳出来一会儿后,他才过来观察,阳光是从那个望远镜的镜头反射过来的,角度就这么刚刚好,时机也是刚刚好,太阳上升,过了反射的角度,监视的人才来,所以,监视的人并没有现被监视的人现了他。
吴三儿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和黄美人还有黄运达商量,黄美人说:“要不我潜伏在那个房子里,反正他看不见我。”
黄运达说:“我已修得天耳通,能听见他在那说什么,我把他说的重复给大家,咱们好做判断。”
夫妻二人觉得可靠的不能再可靠了,但是就过一个上午,黄运达很失望的跟大家说:“他每次说话时,身边都有哗哗的流水声,流水声遮盖住了他的声音,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而且流水的声音也并不长。”
“这就是了,他在跟某某通电话或者是谈论什么的时候,是不想被别人现的,这也是特工经常用的办法。”
吴三儿道。
于是,黄运达潜伏进那所房子,房子里很空,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个人在这住,等到了打电话时,黄美人就站在他身旁。那人说道:“你好,我向你们汇报,今天他们两口子还是在天台打坐,除了每天送孩子上学,女的正常上班,男的没什么社交活动。监听器一直没机会安装,因为家里一直有人,我在他家的楼道里安装了,但是,没有有价值的信息,他们没提过什么佛啊什么经的。监听信息我已经送个你们了。”
黄运达把听到的信息回来跟大家一讲,吴三儿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上闭着眼睛,黄运达看他怪怪的就问:“怎么了这是?”
怡桉回答道:“可能是在回忆这些天他都说过什么了。”
黄美人道:“他能每句都记住吗?”
怡桉没回答。
过了能有一刻钟,吴三儿道:“我想了想,从那天我接到电话,加微信,现手机可能被植入软件的那天起,我仔细回忆了下,咱们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窃听,因为在没有国家网络支持的前提下,他们很难从我的手机进行窃听,多说定位,怡桉如果你这几天没有新加什么微信好友的话。”
“你还不知道我,关于工作,我的手机从来都是不带到家里的,即使加了微信,手机也是放在单位。我拿回家的手机,里面的微信好友就是那几个,这些天没有加过谁。”
怡桉答道。吴三儿又问:“你还听到什么了?”
黄运达说:“他在讲话,电话那边就是嗯嗯嗯的,但是有一个很小的声音,我只听到嘎!不知道是什么声儿。”
吴三儿说:“是八嘎吗?”
“不能确定啊!”
黄运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