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呼吸快了起来。
沈云亭回道“嗯。”
“我们是时候再添个孩子了。”
沈云亭道,“我细算过,今日是你的好日子”
你倒是挺老实,心思未免太深了些,这日子连她自己都没算着,嘉禾心想。
“好日子不可错过,对吗夫人”
他边问着边将嘉禾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屋内潮且热,嘉禾红着脸,拖着细碎地声音应道“应、应该对吧。”
沈云亭满怀期盼地笑了声,靠近她耳畔征询道“若有了,叫她穗穗好吗”
嘉禾抓着枕头咬着唇,这都还没有已经连孩子名字都起好了,也太快了。
“为什么要叫穗穗”
沈云亭挺身“哦,因为是我的小禾苗结成的,所以叫穗穗。”
“你知道的,稻穗结之不易。”
他正经的嗓音从薄唇中滑出,“需先加水润泽,松土耕耘,而后再将稻种播于沃土之上。”
嘉禾“”
怎么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沈云亭清冷的眉眼沾了欲,嗓音低且沉“我们到哪一步了哦,水润了土松了该撒种了,对吗夫人”
嘉禾好气,这种话是怎么给他要问出口的
混蛋
嘉禾满脸通红伸手捂住了耳朵。
与此同时,“吱”
地
最后一步圆满完成。
小禾苗结穗记拉开序幕。
嘉禾从记忆里回过神,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余光扫向正为愈宝像他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的沈云亭。
若是让沈云亭知晓穗穗芽了,他定然更得意了。
嘉禾虽已有六七分确信自己又怀了身孕,只不过这事得谨慎,需找个经验老道的大夫再仔细看看确认一番,别没得只是肠胃不适,白白空欢喜一场。
愈宝上私学的事确定了下来,嘉禾同玉筝商量了一番,让愈宝同映映和照照上同一个私学。
那私学的先生学问好,对三四岁的孩子也耐心,平日多教孩子一些简单的字和道理。
三日后,愈宝第一日去私学,一大早小愈宝身上背着一只小书袋由他丞相爹爹亲自领着去了私学。
嘉禾送走了父子俩,同半芹一道出门去了城中最大的医馆。
这几日她忙着准备愈宝上私学之事,到今日总算闲了下来去医馆好好查查。
马车内,听闻嘉禾要去医馆,半芹忧心道“夫人可是哪里不适”
嘉禾低头望向小腹,抬手轻抚了上去,回道“也许”
半芹见此,立刻猜到了嘉禾的意思,惊喜道“太好了,这真是天大的惊喜,大人知道吗”
“尚未。”
嘉禾道,“万一是我猜错了便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