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墨想说你不要走,可看见女人冷漠疏离的眸子,还是松开了手。
已经到子时深夜,他也不放心这女人独自一人回去。
可是又能如何,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让自己或者护卫们跟着的。
回到家里,现两个宝贝睡得正香,她便悄悄换下了衣服,将夜行衣丢进空间,然后打了个哈欠爬上床。
第二日,邵墨率先在朝堂之上奏请皇帝,说他会尽快破案,但是北城的灾情不容延缓,希望宫中可以再拨一笔银子,先去救北城的百姓。
五万两白银对一个国家来说确实不算多,但是皇帝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拿出来。
于是,邵墨只能临时起意,说自己先垫付两万两,先救济百姓,等查到了赈灾银再说。
皇上见他已有主见,也不好让一个王爷垫付自己的私银,只能答应再次拨款五万两,同时放两万担粮食,再次送往北城。
果然,当瑾王大张旗鼓的吩咐手下护送银子和粮食准备北上时,在城外却出现了变故。
这次负责押送粮草和赈灾银的是南战,他带着粮队除距离京城五十里以外的断崖坡。
看了看头顶的日头,又想到主子的交代,别让一行人原地休息。
在这时,断崖坡的四面杀出一队黑衣人。
南战心下暗喜,给身边的两个副将使了个眼色,然后做着样子和他们打斗起来。
邵墨早早就埋伏在断崖坡,见贼人果然又出动了,心里有庆幸也有愤怒。
哼!既然鱼儿已经上钩,那他就不客气了。
两队人厮杀一阵后,南站假装受伤,率先带头逃跑,紧接着是随行的士兵和副将,一个个丢盔弃甲四下逃散。
为的黑衣人见这些人都逃了,招呼着手下将粮草和一车银子送走。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一举一动却被另一对人盯上了。
淳悠然然睡到了日上三竿,大宝和二宝都比她起的早。
吃完饭,她则晃悠晃悠的去了如意堂。
昨晚了一笔横财,她的心里美滋滋的,决定报完仇后带着孩子们实现她的旅游梦想。
杜轩早早就到了药铺,只不过今日的他浑身散着寒意,看向淳悠然眼神似能射出刀子。
淳悠然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有病,昨天晚上还派人来保护自己,今天咋又犯病了。
一想到这人年纪轻轻就残了双腿,又想到京城中对这人的流传,就无所谓了。
一个冷酷无情,随意打杀后院妾室,又能和淳媛媛那种女人生活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不过念在你想要利用他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昨天晚上,御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杜轩。
当然,能成为率领2o万家军的少将,他的思维能力自然是比御风强许多。
这次的赈灾银一案既然已经牵扯到了太子,就说明这女贼是给他当了替罪羊。
那些人只是想借着淳悠然的院子,悄悄的潜入他的轩竹院,将罪证埋到他的院里,然后贼赃与他,在趁机说了杜家军兵符。
若不是这女贼受他牵连,他在得知女医就是她时,定然不会再来,而是杀了她。
目前,那些人已经对他杜家出手了,他就不能再坐在轮椅上,还要靠着这个女人重新站起来,到时候等他解决完了事情,再和这女人算账。
也许到那时,他会念着这女人的一份恩情,会饶她一命,也算能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有个交代。
淳悠然专心致志的替杜轩扎针,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人安排好了。
“公子,我们明日开始正式治疗,你的腿动脉已经有硬化的现象,不能再拖了,你安排一下,我去你府上给你治疗。”
淳悠然边收针一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