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魏无忌将嘴中茶水喷了出来。
她顾不上擦,询问赵姬道:“你怎的又知道了?不对!你怎的知我心中所想?”
屁股往后挪了挪。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赵姬看穿心中所想。
赵姬喝了一口茶水,“我怎会知信陵君之想?只是信陵君提起侯嬴而已。侯嬴虽有大才,但性格桀骜,不为人喜。其友除信陵君外,也只有内敛实诚的朱亥了。”
“原来是这样。”
魏无忌心里放心不少。
虽然赵姬能从三言两语中,便能猜出朱亥,算是很离谱。
但与猜透人心,看透人意相比。
这点离谱,何其道哉。
不过,总感觉赵姬好像能勘破人心。
“信陵君,这世间最难以勘破的便是人心。”
“你…你。”
魏无忌手指向赵姬,面露惊骇,“你不是说不能看破我心吗?!”
赵姬也奇怪的看向魏无忌。
只是感慨一句,为何魏无忌这么大的反应?
“人心难测,我又并非神人,如何堪破?”
魏无忌瞪着眼睛,盯着赵姬,“当真?!”
“我岂能骗信陵君?”
虽听赵姬如此言,但魏无忌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她目光瞥向赵姬手中的茶盏。
刚刚喷出的茶水,可落入盏中?
赵姬察觉到魏无忌的目光,也看向手中茶盏。
再看魏无忌桌前喷出的茶水。
笑道:“信陵君放心,就算茶水入盏,亦无所大碍。”
魏无忌站起身,一言不的拎起蒲团,向门口走去。
赵姬此时也站起身,不解的询问道:“信陵君这是做甚?”